为无为-伽林-[奥妙]
The Secret 奥妙
一次又一次,你诚恳的发了誓言,要去认真打理你的人生,以你确信的,你能实现的方式去活出你的人生,并且你也决定了,你一定要这样去生活。你满怀激励的要去探索那令人惊叹的种种奇观,去探究更高更华丽的人生秘诀。很多次,似乎你终于找到了答案,眼看就要抓住那苦苦寻找多时的,能让你成功的力量,你的目标实现貌似近在眼前。这鼓舞让你满腔热情的投入到那个路径的努力上。也许看上去,你的确成功了一小阵子。似乎各种事情已有条不紊,已尽在你掌控之下啦。可紧跟着,某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你再一次的重蹈覆辙,又回到老路上,你忽然发现你所做的,正好是你之前痛下决心,绝不去做的。你发现,你只不过是换了条路径,又重新落回你的老毛病里,你对此感到震惊,因为你认为你已经克服它了。心智常常拼命把你的行为合理化,不认为那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但如果你对此能够内在诚实,你会了解到你的问题究竟在哪儿。在挫败感和沮丧中,为了达成你渴望的更高更华丽的人生,为了获得更美好的生活,你一次次重新开始,搜寻一条比之前更好的道路。
我们已经下定决心,绝不去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们还做?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诡异力量是什么呢?
有两部分来解开这个奥妙。这是第一部分:
每时每刻,我们都在极力的试图训练我们的意志力,以意志力来控制各种需求,控制行为态度和反应,控制那些我们自己不满意自己,自己讨厌自己的的地方---缺陷和弱点,讨厌的毛病。心智认为一个客体的“我”是凭它的意志力来做各种事情的。当看重和推崇这个“我”时,和这个“我”关联在一起的所有需求和愿望就都被激发,全都活跃起来了,充满着能量和活力。简而言之,在意志力方面的任何努力尝试,会触发,完全激活你之前努力终止的那些行为举止和反应态度。你看到那下面抓住的暗钩了吗?这真是太荒唐可笑了。
停在这儿,回味一会儿,在这一点上审视一番,好好想清楚。
上述奥妙事实上从未被赞同,因为它是如此难以理解。然而,它就是“非个体意志”的核心。驱使我们做出自讨苦吃的事情,就是这个诡异的力量,某些时候看上去挺不错,但却把我们一次次领回老路上,回到曾经的起点。过后我们感到诧异:“刚才我在想什么啊?”这奥妙始终是潜伏在背景里,完全没被察觉,也没被质疑过。我们为了“自我改善”“灵性拓展”,为了“自我发现”,曾经修炼过的所有每一个方法,一直以来,总是带来挫败和失望,或者说,把事情弄的更糟,事实上就是因为这点奥妙。它就是这样发生的。在你的生命初期,概念化的思维过程,不断堆积,这同一个思维过程开始产生一个客观具体化的"实体自我"观念,这思维过程也同样的把这观念“我”,生理物质的身体,以及思维过程本身合并为一。
这从心理上把你局限在“身体-心智”里,同时你把自己实体形象化的设想成某身体内的某个心智思想。这就引发了思维过程,这思维过程发现大量新的需求,尤其是关于保护“身体-心智”的这些需求,这些需求同时就在强化这一局限,也即妄想出来的客观实体“我”,其实它的存续只是“非实体的虚幻映像”,只存续于伴随念头而显现的思想和感受中。自始至终你真正实体的[本体],一直在连续营造着不可思议的奇迹---以整体意识内,无生命的“我”观念,生活在这整体意识活动内---也即整体意识映射出的整体宇宙里。
可是,由于心智的注意力焦点被时刻涌现的观念“我”抓住---被它多样性的需要给陷进去,所以那不受局限的华丽人生很快就褪色消失了。这“身体-心智”的结构队列,正在大量的产生需求,此时它们倾泻而出,成了此刻,持续思维过程的注意力焦点。
即使现在领会到这一点,那抓取的“挂钩”还在,基于条件(条件反射作用)我们习以为常的想当然,这虚假自我被臆断为“原动者和参与者”,这客体的“我”被臆断为“做者”---任何去克制,禁止或者镇压“假我”或者那些需求的努力,事实上是在赋予它们更多的做者权感,更强化这做者“我”。因为这“思维过程”自发自动的把任何针对“假我”的努力和成就,都归属于这同一“假我”。只不过是再一次重新肯定这“假我”的做者权,它的实体存在性,以及它的自由选择和决定权,因而更激发了它酝酿和引发种种欲望的活力。
你想要直接除掉这虚假的个体“我”,或者你想要直接删除那些虚假自我引发的行为态度和反应机制,理由是因为你不喜欢,那么由此,实际上产生的是完全相反的效果。这种凭借意志力的努力,只是不断强化和激发“我”的做者认同,因为这些凭意志力的努力,等于把概念“我”认定为真实实体,而且还具有“选择决定权”,认定它是有自由意志的,能够凭借它自身意志来选择。尽管这概念上的“我”并不比你的影子更具“选择决定权”,但只因为“我”被默认为真实实体,所以它就会成为一个触媒,扳机,不断唤醒或者触发---与“假我”相关联的各种需求。当这概念“我”被习惯性应用时,它实际上触发和激活了心智内已关联的所有愿望,所有已关联的各种内外活动和行为,所以,你现在能理解吗?这最终不可避免的迫使你去具体化实现那些激发出来的冲动,完全不是你原本想去遵循的更优美的东西。我们下决心去做的事情,我们却没做,反倒做了令我们憎恶的事情,这让我们极度的挫败和沮丧,之所以如此,上述的就是原因。
上述这种诡异问题,你不是第一个体验到的人。使徒保罗在2000多年前就遇到过同样的问题。在《罗马书》7:15 “我不理解自己的所做所为,我想做,我愿意做的那些事情,我没做;可我厌恶的,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反倒做了。” 这个听上去很像你吧?他经历并且发现的这个问题,和我们所探讨的都是同一答案。
出于我们想当然认定的“自由意志力”,那些修炼行为,事实上触发了与概念“我”关联在一起的各种渴望期待,激活了与之纠缠在一起的各种愿景和需求,这可以观察到。这是我们困境窘迫来回纠结的核心,事实上,也是人类社会所有问题的核心。
一旦这概念上的假“我”被妄想认定为真实“实体人”,与个体自我相关的所有需求,所有愿望和恐惧,各种苦乐,各种可意和不可意,就全都被“真实化”了。这些被真实化的东西,它们一直都被用来捍卫和维护这个极度脆弱,又严重受限的妄想“我”。你现在的世界观是"被"建立在内心妄想基础上的,认为某人的心智思想正存续于某人的物质肉体内,其实这只是精神映像。然而这映像看上去如此真实,这“影子世界”看上去。明显正在影响着你---所想所说,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你越是下决心去努力改善它,甚至于,试图涤除它,可结果是:“似乎它越发的难以改善,越发的根深蒂固。”这就好像一只追咬自己尾巴的小狗:我们越努力去改变,就越难以改变。我们越想弄清楚,反而越糊涂。越想得到,反而就越失去。越想剔除,反而沾得越紧。
我们越是努力的大公无私,我们就变得越自我为中心,我们越努力的去和恶习开战,我们就越是对那恶习上瘾。我们越是努力克服对某事物的恐惧,越想摆脱对某事的忧虑,我们就越是格外注意它,总能看到它,结果我们对它更加恐惧,更加忧虑,似乎所有努力都是无效的,那令你恐惧的东西似乎总在你左右,其实是你格外关注它。为了快乐和幸福,我们越努力的奋斗,我们遭遇的挫败和苦痛就越多。这全来源于这妄想为真实的“我”,并且这妄想和任何事情相伴。
记住一点,个体自我被设想为“实体”存在,但其实只是一个概念上的“我”。怎么走出这自相矛盾?这奥妙的第二部分是这样:意志(意愿,选择和决定)同样也是一个错觉幻相。它完全是想象虚构的。真正的意志,从未真正发生过。你的生活全部就在当前这一刻,在此时此刻,完全自发的。如果这个观念印象上的个体自我是一个错觉幻相,那么它的意志(意愿,选择和决定),它去行为活动的能力,也只能是一个从属性的错觉幻相。一个念头能思维或者说活动吗?
当心智运转时,监视这个心智。看一看,是否各种念头和内心活动真的来自于某个实体的“我”。还是说,它们仅仅是自发的显现,一个念头触发另一个?因为你一直想当然的认定它们是来自于“你自己”,才使得你误认为它们是“你自己”原创的。那些情感感受来自哪里呢?它们是否自动自发,不请自来?甚至于当你对这个特别的题目展开深入思考时,这些思考中的各种想法,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一个实体的“我”吗?你能找到它吗?谁在到处搜寻它呢?还是说,想当然的臆断为:必定是“我”正在做这个思考呢?
注意观察这个心智:
你的种种意图和意向来自于哪里?
它们是来自于某个实体存在吗?还是说,它们只不过纯粹是自发的显现,不请自来,不由自主的浮现?
你的种种决定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想法,理念,概念名词和理论,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恐惧和忧虑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愿望,期待,希求和欲望来自哪里?
你的种种的可意和不可意,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情感情绪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判断,评价,意见和看法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疑问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解释,回答,回应来自于哪里?
你的种种领悟和理解,来自于哪里?
那么,它们中有任何一个真的属于你吗?上述这些东西真是你的吗?
以上问题,全都归结为:“你的种种想法来自哪里?并且你的种种活动(功能,作用,反应,态度,姿态)种种历程,它们来自哪里?”这其中有任何一个真的是来自于“你”或者你的“原创做”吗?它是怎么一回事?对于这些东西的“所有权”或者说“物主身份”丧失了,那就是事实上的释然解脱,对此你能体会到吗?
在这一点上,某些读者可能一下子跳出结论:“非意志自决”和“什么也不做”的无所事事,和枯枝朽木是一样的。如果意志自决是“有为”,那么“非意志自决”是“无不为”,它并非“没有做为”。什么也不做的无所事事---这种“不做为”依然是“意志自决”,只不过是一个反向的“意志选择决定”,是凭意志力选择的消极抵抗的一面。它依然错觉认定了“个体自我”的实体存在,因为这一观念才引发“不做为”---“做”着“什么都不做”。故而,非意志自决,既非“做”也非“不做”。(老子讲:无“为”而无“不为”,没有凭借自由意志来选择决定的做者,但所有一切行为都可能发生。这就是老子所说的“无为而无不为”,它和佛陀所说:“无做者,无受者,因缘业报自发流转”是等义的。)
这是什么意思?这说明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怎么“做”到这样?这听起来是如此的混乱难懂,不可能做到。
因为我们还依然在追问着同样的---徒劳无用的问题:对此,我能“做”什么?对此我应该“做”什么?
如果认清“意志选择和决定”是貌似真实的一种错觉,那么这些疑问就都不是问题了。你“做和不做”两者都是一个错觉,你对此又怎么可能“做或者不做”什么呢?是的,做和不做,是自发的自然发生,只不过没有你,没有我,没有个体自我在“做”,或者说“主动行为者,主动参与者”。它完全是整体自发的。
催促(内在驱策)---自动自发的反应---在思维进程内的深层中运作着,并且浮现为念头想法,情感和感受,各种功能,姿态和活动。如果“意志选择决定”是一种错觉,那么“非意志决定”的人生,意味着,你没能力“去做”任何事情,也没能力“不去做”任何事情。为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真实存在。
你不是“个人”,所以也就没有某个人“去做”或者“不去做”什么的问题。“非意志决定”的生活,不是要去做什么事,它只是一个当前现实的显现。当前这一刹那,你即“无为也无不为”。你只需认识了解这一点。认识到“当前此刻”即实相,这就是全部。
你的重担放下了!你轻松了。最重要的,心智可以释然。你会发现“你自己”依然做着要去完成的事情,但是在做的时候,它毫无费力之感。没改变什么,只是你看待事物的方式改变了(住在当下的“观看”上)。(人还是过去人,事还是过去事,生活还是那个生活,只不过你的心量太大了,大到生活对你的那点小小的压缩,对你毫无作用,你感觉不到了---耕耘导师)
“个体自我”的认同忽然崩断,它就容许催动一个先于“身体-心智”的,更高的信息源来传导。自发的机能运转从“真正的你”泉涌而来。这是真正的,原本固有的机能运转。“个体自我”的认同崩断之前,这些机能运转全都是条件反射,后发的反作用力,全都是前因后果式的。
当我们不得不去做某些“我没兴趣去做”的事情时,凭个体自行决定的意志力错觉,就造成并导致了“艰难费力”的感受。意志决择表明了某“主动参与者”,某“发起者”,但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个体”。“真正的你”没有卷入,也不牵扯参与这个纠结的困境。对于“真正的你”来说,绝没有疑难困惑。
对你来说,的确是困惑不解,但这纯粹只是思维进程内在中的某种混淆,把这同一自动运转的思维进程,混淆误会了,把“思想进程”误认作它的实际“实体存在”。就好像我们内心思想上营造着某一事件,某一客体对象,撇开这些想象,就只是某个思维活动的运转历程,这思维进程把它自身的思维运转机制和历程 [物化] 成了客观实体---“我”,于是“我”成了思考者(客观实体)。我不是那个进程,那个运转机制和历程。我是那个不说话的,不可说,无声,寂静,那不动恒常的【觉】,其内不只那个程序,那个进程,那个运转机制和历程,而且这宇宙天地万物的其余部分,这整体内的其余部分也正在自发地发生着,显现着。这【觉】它本身没有外观表相,不显,无品质特征,但它是“源头”,此刻当前就源于它,并且所有一切事物的“当前现实性”由它而来,得自它的“存在性”派发。
这个根本认知的结论,完全认出“我”不存在,个体自我并不真实存在,完全脱离情景处境中的“你”,“你”从情景中彻底退离出来。你不是(处境的)参与者,你和处境无关。你从来也不曾被卷入过,从来也没参与过,并且绝不可能参与过。所以你也完全不必努力从中“获得”解脱。认清并承认这一根本,会促使释放心智的高度聚焦,解除心智对“自我”概念持续不间断的紧贴“聚焦”,同时让心智开始去重新调焦,“回退”焦距,退回“思维程序进程”之前的这个“觉”,这个纯一的【觉】。
你不是这虚假的个体自我,彻底明确时,你就会体验到完全释然,从失意挫败感中,从自我逼迫,愧疚自责感中释然,这些情感是心智把行为和思想活动,认同成“个体自我”所引发的。此时,你可能依然对过去的某些行为活动感到歉疚,但你会从这自责,从自我定罪的怪圈中释放。这会让注意力去重调焦距,从概念观念性的思维中“回退”(退出特写镜头的焦距)。“非个体意志”的人生,是毫不费力,完全释然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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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处:nonvolitionalliving*/the-secret*html (请将" * " 替换为 " . ")
翻译整理:心灯一盏照彻明
备注:
伽林(Galen Sharp)是作家“为无为( Wei Wu Wei)”的学生和笔友,他是一个基督徒,他深入探究耶稣教导的背后,那甚深的真义。“非个体意志”(Non-Volitional 无为),是“为无为”所创的一个概念术语。基督教人士一般会把“非个体意志的人生”叫做“行在水上,随风而走”。
为无为(Wei Wu Wei)特伦斯格雷(1895年-1986年)。他来自于一个爱尔兰贵族家庭,在英国剑桥附近生活,并且毕业于牛津大学。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成了一个救护车司机。他游历埃及去研究古代法老们,并且在英国创办了实验剧场和戏剧杂志。他离开剧场,在法国管理经营葡萄园和赛马,并且和一个俄罗斯公主结婚。
1958年,他用“为无为”作为笔名,出版了《指月的手指》。这个字面看上去极为矛盾的笔名,来自于道家经典---老子《道德经》。至高无上的是"无为而无不为"。他在书中的序言写到,他用“为无为”这个笔名是在强调作家的个体性是根本无足轻重的。
在此后16年间(1958年-1974年)以神秘玄妙的“为无为”作为笔名,连续出版了8部著作。除此之外,在1960期间,还有为许多期刊投稿的文章,包括《山路》一本致力于宣传拉玛纳马哈希尊者教义的杂志,《中道》英国佛教协会的一本杂志,《生存自由》一个在布鲁塞尔出版的法语期刊。这些著作涉及广泛,其中包括“道家”,他特别致力于老子和庄子,在佛教方面的《心经》《金刚经》和《楞伽经》,以及禅宗的六祖慧能,百丈怀海禅师的弟子,那个当头棒喝的希运禅师黄檗,以及马祖道一禅师的弟子慧海禅师...等等,此外还有莲花生大士的教义以及拉玛纳马哈希尊者的教义,以及其他祖师圣贤的教义。
“为无为”的著作,给当时还在印度国有银行担任董事长的拉马虚,留下了强烈的印象,拉马虚说:“在尼撒噶达塔马哈拉奇和"为无为"之间,我无法描述我所经历的无法计数的知识智力上的挫折和失败.....但我意识到,这些东西在一段时间之后,在这个被叫做拉马虚的“身体-心智”组织体里,引发了一个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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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从其它网站上摘录的内容:
巴鲁克·史宾诺沙(Baruch Spinoza)将人类的自由意志比为一颗认为自己选择了飞行路线与落点的石头,在《伦理学》,他写道,“心灵的决定若扣掉欲望就不剩什么,会随着各种安排改变,心灵内没有绝对值也没有自由意志,心灵的意愿是由一个因素来决定,而这个因素是由另一因素决定,然后再另一个,再另一个,就这样无限持续。人们会相信他们是自由的是因为他们了解自己的意志和欲望,但忽略了致成因素。”
亚瑟·叔本华(Arthur Schopenhauer),附和史宾诺沙,写道,“大家都相信自己先天是完全自由的,甚至涵盖个人行动,而且认为在任何时间他都可以开始另一种生活方式...。但后天,从经验上,他会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自由,而是受制于必需品,而且不顾他的所有决心,他无法改变自己的行为,而这就形成从他生命开始到结束的生活,他必须扮演自己谴责的角色...。”
问人类意志自由与否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是错误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一个人的睡眠是否迅速,或者他的品德是否是正方形般的毫无意义:自由之不适用于形容意志,就和动作的迅速不适用于形容睡眠,外形不适用于形容品德一样,大家会嘲笑这些问题的荒谬性:因为显然修正动作不被归类和睡眠有关,不同的外形不被归类和品德有关:我想当一个人认真考量过后,他会清楚地了解自由是一种只属于行动者的力量,而不能成为意志的一种特性或修改种类,且意志也只是一种力量。---约翰·洛克,人类悟性论,第二十一章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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