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人心,而最可贵的也是人心。人心难测,肮脏或清透,明白或污浊。
你去过A城吗?那儿有一间特殊的酒吧——夜鬼,它在午夜十二点开门,只一个小时就休息,价钱昂贵,连出入的客人也需要严密的考核。它以它的特殊吸引了大批名门贵人来消费,成为最红火的酒吧。
夜鬼,它很好找,你若在深巷中看见一个规模宏大,装修华丽的酒吧,它的门前站着数名黑衣保镖,那么,恭喜你,加入夜鬼的世界。。。。。。
“子安,来瓶酒!”一米九的黑背心壮汉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冲着调酒台喊。
站在调酒台里面的是个短马尾女孩儿,连眼都没抬起来,应付道:“我这儿晚上十二点才是工作时间,想喝什么自己解决。”
壮汉哈哈大笑,转脸对站在一旁的褐色头发的男服务生说:“子安的脾气怎么还不改改!”
男服务生挑起微妙的笑:“等什么时候我们招到新的调酒师,她的脾气,”抬起头又看了一眼正打电动的女孩儿,微微摇头,“我看是改不了了。”
壮汉自己起身去调酒台拿了一瓶酒,顺势坐在台前,拿起标着“人员名单”的黑色本子,翻开第一页。
“徐子安,女,1997年12月1日生,”女孩儿抬起头,关掉自己的电动游戏,面无表情地从壮汉手中抢过黑本子收起来。
“内部机密。”
“李廉,你就别调戏子安了,她脸皮薄。”褐色头发的男服务生走过来笑道。
徐子安白了一眼那男服务生,壮汉拍了拍男服务生的肩膀,对徐子安说:“子安,你瞧瞧人家顾城,这才是老练家子。”
“他是脸皮厚,喝你的酒吧!”
李廉闹笑话似的拍了下自己脸:“得嘞,祖宗不高兴了,我们那边儿说话去。”说完,搂着顾城的肩膀就坐到沙发上去了。
“怎么,李廉,怎么就不顺心了?”
李廉灌了自己一口酒,呸了一口痰,才说:“还说呢,老家伙把我银行卡冻结了!操,我好歹是他儿子!”
顾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好笑地看李廉:“谁让你跟老爷子对着干了,让你去经商,你非要当兵,现在不还是个无业游民么。”
“我都想好了,我必须得杀杀老家伙的锐气!我得让那老家伙好好看看,好好佩服佩服我!”
“你这何苦。”
“他那是作~”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美艳女子走过来,扭着身子,身材玲珑有致,着实让人流口水。
顾城站起来,对那女子说:“红姐。”
红姐点点头,坐下,点了根烟,又把烟盒扔给李廉:“我说老李,你都三十八了,怎么就跟个毛孩子似的呢,那老爷子给你铺好的路,你怎么就傻里傻气地不要呢~”
“红姐,我这还壮年时期呢,怎么就老李了?”
红姐吹出几个眼圈儿:“哎呦喂,你还敢跟我犟了,子安呐,以后收他五倍酒费!”
徐子安咧着嘴,大喊:“好嘞!李廉,刚才那瓶酒你可就得付3000了啊!”
李廉肉疼,谄笑地坐到红姐身边,给红姐倒杯水,捶个腿:“红姐,我这不是嘴贱吗,您大人有大量,您酒水涨价,我这大酒鬼以后还咋来了。”
红姐叼着烟,打量了几眼李廉的大肌肉块儿:“我说老李,要不你来我这儿当保镖吧,我这儿缺人,你生意又做不下去,这不正好么。”
“呦,红姐,这机会是不错,可我这刚才还说要让我家老头子服我呢,我还得再努力努力啊!”
“得,跟你呀,真是白说,先这么地吧,什么时候想好了,随时来。”
“好嘞!”
红姐提着包,扭扭哒哒地出了店门,徐子安走过来,摊开手:“800。”
“我的个祖宗哎!你公报私仇!”
徐子安笑着拍拍李廉的肩膀:“红姐说你是什么来着,作~”
H大学,A城最高学府,四海云集的高智商学子可比那名门贵人多上好几倍。
“阿莱,等会儿小考就靠你了啊!”一双手搭在张莱的肩膀上。
张莱提了提眼镜,略带幽怨地看走在自己旁边的狗友徐伟。
“你真是不亏了你的名儿,虚伪!”
“怎么就虚伪了?这不让你人尽所能吗!”
“少来!”
徐伟笑得虚伪:“对了,你去过夜鬼吗?”
张莱摇摇头:“那儿不干净。”
“怎么就不干净了,那家店一般人还进不去呢!我爸最近发了,我这个公子也有资格了!怎么着,晚上跟我去玩玩儿吧!”
张莱低头看书,不理徐伟,徐伟跟在后面喊:“不管怎么着!你都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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