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和999朵玫瑰开道
考学到底是为了什么。当我坐在自习室里,看着有人在刷题,有人在戴着耳机神游,还有人像是来这里打卡。
所谓打卡者心态,就是我来过,我看到了,至于学不学习,能不能学有所成那和我关系不大。
我大抵就是有种打卡倾向,别太累,我要知道的道理,打卡现在已经被多数人接受,并一以贯之的哦。
那时候手机不发达,我也没Bp机,我只有一本闲书挪威的森林,还有买了一堆考研通关书。我看会考研的书,坐会题,感觉乏味透顶。应试教育,我讨厌,但我又何尝不是一个接受者。
多年以后,那些学到的,所谓掌握到的知识,通通还给了不知道是谁。我不知道,到底学了些啥,但我知道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也叫随波逐流吧。
房顶上的电风扇吱吱的响着,暖风不凉快,还有些机器老旧的干扰在里面。但对我而言,早已适应这种暖风。暖风,不凉快,但给我带来安全感。
就像后来发生的事情,在暖和的一个下午,我们在一起,热的自然,而且也是在一个破电风扇下面,那种感觉,比凉快的冷气房好,我坚信。
她也许会说,这样你会感冒的,别放空调。其实说这个毫无意义,有时心境到了,什么都是愉快的,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正如我现在坐在自习室里,虽然热,但一点也不觉得汗水是不好的,因为我脑子开了个小差。
我早都想到了我写的这本《挪威的森林》的小说里了。
小说里,干脆说在我的想象里,她眼睛对着我看,仿佛再说,你怎么等着我呢,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你就不能主动一点,你是男孩子好不好。
好,我主动一点,这个主动,让她大吃一惊。我一把就把我抱到了我貌似宽敞的胸怀里,这样可以吗?
你太干瘪了吧,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脸色有点害羞,但已经顾不上任何人的评论,包括我怀里的这个她。我只管开始近距离看她,去揣摩她的呼吸的频率,去看她直勾勾的眼睛里冒出的说不出的挑衅的神情。
仿佛在我耳畔诉说着自己的孤独,又仿佛有些排斥,好像不应该这样就发生了什么似的。
我的嘴从粘到她的嘴唇时,开始是分裂的,到慢慢,我的哀求的昵昵,我们化为了一体,身体在那一刻不存在谁是谁的了。
她又任性的提示我,这样,那样。突然后面有个人似的推开了了我。
这时我才知道,我是在教室里,也不是在和她一起,也不是在书里,而是我在我脑子里。
你要干嘛。我突然愤怒的说了一句!
全场的人,都一下看向我。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我看什么,我一直觉得公众的大惊小怪真是一种集体的亵渎。
但我回过神,表示歉意的手势和语言。抱歉,抱歉,被我打断了。
其实我最想骂我自己,谁tm的在我背后使坏的,你想干啥。这个人,我自始至终没有发现,他或许是另一个我的出现吧。
一上午就这样度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据说人有面具,人也有想象里的东西,还据说梦里的世界是完全是真实的,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梦,就是你的意识,你要干的所有事情的集合。
拿着电话,拨出电话号码后,到接电话的老太太呼叫她,我心里有股憋住了的劲,准备好,要一口气说完。
我要告诉她,我现在就想见到她,我想她,胜过自己。
电话里滋滋的电波声,和周围的各种声音,以及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我的她就要出现了。
喂,我猜就是你。考研复习这么紧张,别把自己累着,饭要吃好点啊。
心里暖暖的,我不想再表白什么了,一切表白对此时的我都没有任何诱惑。
我说,下午想约她逛武大,问她有时间吗。
武大有啥逛的,到处都是人,不如你来卓然咖啡馆,就在东湖边上,我在那有个笔会。
我去合适吗,我一点也不懂文学创作,也不懂什么诗歌啊,什么小说的。
其实我是想告诉她,我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就像梦里那样。没有办法只好咯吱咯吱的往她说的地方一路狂奔了。
赶在她前面到,好让她知道我的态度。
这都是些啥,零零碎碎的。难道村上在写挪威的森林的时候一直都是聚焦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法感动自己,我就没法感动那些读者。
买一束花,带一点有情调文艺的布娃娃当做礼物。东湖边上,有很多文艺小店。在我看来文艺寒酸透顶,不知道现实胜过文艺,而把文艺当做满足,好像蛮有理想的自以为自己很富足的样子,我就他们,他们也像我,情窦初开不对,但对爱我们没那么世故。
这又有些矛盾,而我而言,我讨厌太有钱,虽然我没有多少钱,但我知道一旦钱太多,人就会变质。
我老家的姨夫几年不到,发了财,有工厂,有公司,当然在他超级大的办公桌前,总有女秘书们来报告各项工作,那要求是挑衅的,那美丽的外表看不出任何意义。据说,我姨闹了几回,都不聊寥知了。
现在真想让姨夫给我打点钱来,我需要钱,我需要请她去高档西餐厅去吃美味,至少我是这么想的,自己既然爱,就得为她付出。
想想手里拿着的花和小布娃娃。真想把它扔的远远的,而后换成奔驰车和999朵玫瑰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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