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

大年初一的夜晚来临的时候也是带着喜庆。

夜幕降临，村庄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多了人气。平时年轻人都去村庄外面工作，离得近的就是在自己村庄围着的县城里，离得远的可能是出市甚至出省。所以平时都只会留一些孤寡老人在家，他们如果有孩子无暇顾及的话，也会把他们放在家里。

每到过年他们都回来了，除了刚到家时候的走亲访友，在大年初一的欢娱活动是更加嚣喧以及热闹的。

小年的时候是在家守岁过年，一家人整整齐齐安安静静，氛围是安静祥和的。大年初一的不一样就是在夜晚到处跑着玩了，夜不归宿都是可以被抛之脑后的事情。

母亲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肚子，这个时候身边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跟母亲聊天的时候都会离不开这个话题讨论一下。

开头总是这样：“呀！你都有三个多月了？这孩子怎么回事呀？现在你都一儿一女了，还想要再来一个？”

听到这，母亲总是会捂着嘴笑一下，仿佛一儿一女真的是她的福气，但话语间还是忍不住期待她的“儿女双全”，她说：“可不是，原本也没想着要，这不之前去医院检查没查出来，后来不舒服了又查才知道已经两三个月了，可能是天意吧。而且现在他们两个大了不用管，再来一个就当作是给生活解闷了。不管是男孩女孩都一样，竟然选择生下来肯定会好好养，不过是女孩的话就最好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呀，男孩女孩肯定都一样的。而且大孩子跟小孩子之间相差十几岁，等孩子长大了，小孩子才刚刚上学，以后小孩子都能归大孩子管了，不管男孩女孩，有哥哥姐姐都能照顾帮衬，那个时候你也轻松。”

“哈哈，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是男孩女孩都不一定，也没想着查。不过确实是长大了就归哥哥姐姐照顾了。”

……

这一来一往的话语是亲戚来家里做客时在客厅里谈的，说这话的时候爸爸还在外面，弟弟也出去找伙伴玩，只有孤身一人的兔子坐在里屋，听着中堂里的话不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