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随便写点什么东西,写点自己强行挤出来的内容,比如今天门外的广场舞大妈们没有缺席,十点左右的五百个摆手如约而至,天天如是,大妈们跳舞放的歌每天都一样,每天都一样,每天听着她们的伴曲我的脑袋已经快炸掉了,假山下的老头们围成个圈在打牌,侃大山,健身器材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觉得我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大妈们跳舞的歌,完全都可以把唱的部分啊,音乐的部分都去掉,她们只用那几个动次动次的节奏就够了。两腿跟着这个节奏轻微做弹跳状,上身也是跟着这个节奏毫无美感的晃动,手臂做着一些不知道有什么具体意义的动作。啊,老阿姨们,你们每天听一样的歌不会倦吗?我现在听完这首都知道下一首是什么歌了。
有时候我都恨自己,明明不喜欢这些不忍直视的歌,脑袋里却能不断的重复的回响起这些旋律,更让人羞愧的是,我它丫的竟然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跟着唱!
令人欣喜的是,在大妈的队伍后面,跟着几个大爷。嗯,他们不愿被这个潮流所抛弃。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待的城市是三四线小城市的原因还是什么,老年人真的太多了,多的我都觉得自己走到哪都觉得自己是个孙子。坐公交车,习惯性往后走,最最最最最后面的位置我最喜欢,因为老年人没几个能走到后面来的,我就可以安稳的坐着想我自己的三三两两,如果遇到后面没位置,我宁愿一直站着都不愿意坐在前面的“爱心专座”上,即便空位还有几个,我只敢站着,站着我就不用考虑一会儿上来个大爷大妈,我还要伪善的让个座位,换取时有时无的“谢谢”。
是的我很懦弱,我懦弱的连让位置都觉得自己是在被社会的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在强迫一样,我个人虽然觉得这并没什么,但就是不甘心就这样妥协。
我很在乎在公共场合的个人形象,毕竟不喜欢太张扬,但很多阿姨们就像是要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们说话一样,扯着嗓子对话,有的遇到声音听得我别扭的,真的,想死。
我觉得我是不适合做和客人交流的相关职业的,因为有时候会容易跟人争论,企图让别人认同我的观点,虽然我本身可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观点和底线。也可能压抑久的人,就是遇到一点点不顺的东西就会觉察到微妙的敌意感,然后徒然拿起一些东西来自卫。
前两天都还是晴天,今天突然就阴沉了下去,阴沉的就像个即将要爆发什么灾难一样的压抑。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个世界要是突然就要毁灭多好,那样所有的人都可以和我一样不用在挣扎,跟我一样堕落就好了,你就不会因为生活而每天做不是自己的自己,人性就可以得到最真实的展示,因为不用被一些东西束缚住,而我也不用因为不努力而无地自容。
大妈们,每天早上是不是吃了饭就来到广场开始跳舞,跳广场舞,一跳一上午就过去了,快中午的时候,散摊。下午两三点又开始新的一轮,有的大妈明显想加入进去,动作生硬,虽然本身可能就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有时候,跳着跳着就下起了小雪,大妈们可谓是不畏严寒,不惧风雨,还是坚持到该散摊的时候才陆陆续续的离开。她们每天关心粮食和蔬菜,喂孩儿,跳舞,偶尔旅游。可是啊,跳广场舞是兴趣爱好啊,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逼逼叨逼逼叨的?如果别人指着你所喜欢甚至一直在坚持的东西说一句不好的话,你是什么感受。
可是啊,我的爱好一般不会影响到周边的人,毕竟我是个十分低调的人,写着写着,我又开始抖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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