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22.5.11
“情欲地生活,情欲地创作”。我的思绪在肉体脆弱时常常格外冗动,肉体愈是痛苦,我的灵魂愈为高尚。
惯于辗转的夜我常常不断叩问自身,妙句匝地。我总是幻想电影‘她’中,仅是语言便可将文字记录,如此我飞腾的思绪便有了着落,我也总幻想着——将文字从连接头脑的机器中诞生,我无需言语与行动,只靠着我永远躁动的思维...
在一次艺术实验,费俊讲述了用人体写诗的机器,刻人心魄,时年我属三年级,折转路口。从叩问中寻得究极,来源于一本书的来源,来源于生命的不可能性,即预测的不可能性。
去日滚滚、念此悠悠、风韵何及。 我该言语书写什么呢?我理想的活着,惯于自慰的人生。
留学?考研?考公?创业?
平和的活着足够让我喜悦,可以阅读书本、健体、习得乐器。我的灵魂在向外刻画时何其遥远,夜里却如此真实。
春草堂堂,夏去裳。
是日进行文字输出,是夜采荷,命采荷集,共五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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