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弗朗西丝·帕特里齐说这种口味是琐细和无聊的幽默,而维特根斯坦自己就称之为“废话”。他说,跟某个人“大说废话”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需求。
感悟:愿意跟一个人说废话,很大程度上是信任那个人,甚至爱那个人。当然这个爱有可能是情爱,也可能是友爱。
一次帕蒂森拿工作压力说事后维特根斯坦写道,“记住,即便俾斯麦也可被替代。”
感悟:读到这里,我忽然笑了。这句话若说给某人听,某人不一定理解。这需要一点文化,俾斯麦是谁?
柏林开始写点对自己的思考时,那是出于这样一种要求:为自己这个人保存一点东西。这是重要的一步,尽管其中有一点空虚和模仿(凯勒和佩皮斯[153]),但还是满足了一种真实的需求;它代替了他能对之倾诉的人。
感悟:每天在这个软件的瞬间里写自己的鸡灵狗碎,难不成是我潜意识倾诉。有人看有人点评是有趣的,没人看没人赞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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