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利还是去利”这是一个难题,我认为是人类存在以来一直就存在的难题。
在人类与自然斗争的年代,首先保证的是生存,我想在那个时节,人类如何在与自然万物的共生和自我生存空间的保障中获得平衡是最直接的命题。所以如《人类简史》中描述,智人时代集体猎杀大型野兽带来地球物种的减少;同时人类在驯化自然动物和植物过程也带来生态环境的急剧变化。在自然选择面前,更多表现的是趋利的存在。
从智人时代发展到今天,在与自然界的动物和植物的生存竞争中,人类已经取得了全面的胜利。而面对自然的趋利基因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转变。在今天已经表现为对地球资源的深度攫取。
昨天村里突然停电,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未来某一天,人类拼的恐怕是如何在资源耗尽情况下的自然生存能力。那时候是否是人类末日真的降临了呢?从历史发展的视角,这是或迟或早的发生。
而从社会方向看,人与组织,人与人,就目前我有限的观察,人的本性“趋利”也是大于“去利”的抉择。即便能看到某些短时的去利也是为长时更大的利而做出的阶段性计划。
从另一个角度的观察,“利”本身就是中性的存在。一千多年前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中写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以“趋利”或者“去利”本身不是什么问题。问题在于“趋利”的手段或“去利”的发心。也就是“趋利”或“去利”的态度。
人到中年,总想摆脱物质的发展而趋向寻求生命更高的意义。在《究竟为何在人世》中也谈到42岁之后的人生是灵性发展的未来。当然,灵性的成长不是必然的,要看之前心魂整体的成熟状态。我想物质身体或者身体所需要的物质状态也是非常重要的基础支撑。这帮助我们看到这一世的体验能走多远。
所以这阶段对于自我人生的考验或许是如何脱离对“利”狭隘的认知判断,而能从更大的图景和更全面的生命意义去观察思考和行动。
圣人孔丘毕其一生追求理想中的礼仪之邦的呈现,但现实给予的无情打击是颠沛流离,唯留下思想的光辉照耀千年。
罗马帝国的奠基者凯撒大帝虽然穷其一生在不停的争战和享受奢华的贵族生活,但宽容和真实的内在美德也是罗马子民的巨大精神财富。
于一个独立的个体,首先是究其自身,对生命图景和人生使命的探究和定位,然后反应到信念价值和行为准则,然后是自我的职业生涯规划的决策,自我的定位,在组织中的承担,在关系中互动的模式,最后落脚到个体物质满足和生活环境境遇上。这是借用七元对个体的观察。
与组织七元(祥看简书关于“IMO七元组织”)的结合,组织是阳性的外显而个体是阴性的内涵。这一阴一阳的互动要回归到服务于组织客户的创造。所以最终还是要回到“利”字上。
“利”本无咎,庸人自扰之。这或是我当下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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