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在我背上晃荡,我拗不过她。
“好好好,小亲亲···”说完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满意了,从我背上下来。
“哒,这才是我的好达令。”
我都没想到我能被一个女生这么喜欢。
现在我得从门里出去了,我爱女神无可厚非,但爱情不能当饭吃,所以我终得付出一些努力来维系任爱情发展的沃土。只是我渐渐有点迷惑了,我这三十年来宅的道义,就这么说抛弃就抛弃么,我是这么个意志不坚的人吗?我不信我是这么个意志不坚的人。
每天我都奔波在人才市场找工作,每天她也都倚在门口与我依依惜别。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理想的工作,卖电脑那五千块也快花完了,我不得不打电话管爸爸要钱。
三十几岁了还是这幅德行,电话那头是父亲苍老的声音,我不知他是否后悔生了我,当我后悔教他养了,从一开始我就是家里的蠹虫,人凭什么要心甘情愿地养一只蠹虫呢。他对我那无边的爱与包容即使到了身体只剩下一息,也要榨取他这已朽树干最后一缕精华来滋养我,朽木不得安宁,在烈日暴晒下任飞舞的虫蠹凿他千疮百孔的躯干,他若撒手人寡,反而太平。
行将就木之人已生不出更多火气,那仿佛是尸体的呓语。
“干嘛。”
虚无缥缈的声音我却得听它切实的存在。我沉默了,启齿多回却仍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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