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末民初的年代,芬草峪村吴氏宗族的第十三世"吉”字辈的一支移往临淇镇石门寺村,对于这支吴氏宗亲,我心仪已久早有拜谒之意,今族人修订家谱,前往一探究竟。
从芬草峪村出发,一路向西南方向而行,经过东姚集,翻越玉崇村,到达万泉湖,在紧邻万泉湖畔的西北方向,石门寺村巍然矗立眼前。
石门寺村有700多口人,1000余亩耕地,座落在万泉湖旁的万泉山(以前叫石门山)上,依山傍水,绿树环绕,风景旖旎,村子因千年古寺一一石门寺而得名。山上山下泉眼星罗棋布,一股股甘冽的泉水从山坡上喷涌而出,大的如碗口那么粗,小的如筷子那么细,有的喷水如柱,有的如吐珍珠,有的依地浸漫,有的旋流成涡。分明就是一幅水乡泽国的美丽画卷。水滴不分昼夜地“叮咚”着,山泉年复一年的"潺潺”着,小鸟日复一日的"吱吱喳喳,”好一曲美妙的乐章。望着这山清水秀柳暗花明的村庄,我暗暗佩服祖辈的睿智和眼光,选择了这“苏杭”一般的风水宝地作为发祥地、发迹地。
我徘徊在碧波荡漾水天一色,鱼虾成群,白鹤起舞的万泉湖畔,望着一条条小溪静静地流淌。我探寻着当年祖辈离井背乡的缘由,心中翻滚着两则悲惨的故事:小东沟有户人家,丈夫一早挑着两只瓦罐到黄路坡村下的南池上挑水。往返40多里地回到门口,妻子忙替丈夫接过水担,一不小心摔倒了,水倾罐破,丈夫一气之下,携妻率子迁往汤阴。由于连年大旱,土地寸草不生,赤野千里,家中粒米不存,树根树皮被剥光,野菜野果被釆完,为填饥饿的肚子,只能到村子里西坡上的白干池挖白干土吃,白干土是一种粘性大的土,揉成一团像面团,可以擀成面条,但食后排不出来就会被活活撑死。当时,有很多村民就死于此。
是祖辈不想让子孙后代再过缺水少食的日子,才搬到了这北方的"鱼米之乡″。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不得而知。
我徜徉在石门寺村的大街小巷,寻觅着先辈的足迹。那石碾曾经是他们碾米的地方,石碾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古老的声音,是对他们的赞歌;那山坡上的土地曾经是他们劳作的地方,沉甸甸的谷穗记载着他们劳作的艰辛;那个渠口曾经是他们捕鱼的地方,一筐筐肥美的鲤鱼见证着他们风雨中的辛勤。寺门前他们祈求风调雨顺焚燃的香火还在燃烧,寺碑上还镂刻着他们积德行善的尊名,…他们把碾的米分给了前来借米的穷人,他们把仅有的钱财与穷人分享,他们把捕获的鱼分给穷人填饱肚子,留下的是他们做人的风格和百年流传的家风。
我在村头遇到了一位古稀老人,提起石门寺村的吴氏宗亲,他们满含热泪赞不绝口。有人记起吴氏先辈为他们排忧解难的情景,有人忆起吴氏先辈为他们公而忘私的精神,还有人谈起吴氏后人治富不忘乡亲的故事。一桩桩一件件饱含深情,刻骨铭心。
我仰望着石门寺村的吴氏庄园,那巍峨矗立的钢筋水泥结构建筑,与万泉湖相映成趣,我睁大眼仔细地端详着,想从那高大的楼房间找出这支吴氏族人富不忘本受人尊敬的秘密,我分明地看到:勤劳、善良、孝悌、俭朴,拼搏、无私、奉献、诚实跟等字样,这不是我祖所倡导的家风吗?我明白了,无论你到哪里,作为吴氏子孙,吴氏家风将是你的发家根本,是你的立世根本。
石门寺之行,我未见到吴氏族人,但他们的口啤,他们的精神,他们作为吴氏宗族的传人已经让我了然于胸,他们没有辱没宗族,他们没有忘记宗族的初心,他们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书写了伟大的人生。
祝愿吴氏子孙枝繁叶茂万代兴盛!
2019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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