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独自从抑郁焦虑中熬过来,自从来到简书我感觉找到文字倾诉的快乐。
可是,现实生活还是一次次的给了我巴掌,去年三月家父脑梗住院后,始终不见恢复肢体活动,半边身子僵硬,他瘫痪了。
我独自熬过牵挂孩子(幸好邻居奶奶热心,一日三餐照顾孩子们整整一个月),我陪着家父住院(那时候想死的心都有,周生以工作为由,给了一万块钱)。不知怎的他给钱我就是感觉不到暖,感觉不到心热,他的话语让我觉得就像海市蜃楼般不可靠。
以至于我收钱后,跟他说这是女儿的抚养费,他咆哮如雷的吼道:“叫我还钱,女儿的扶养费,他该一个月一个月的给”。
从此后,我不接他电话,最多就叫女儿听电话。我想让他知道自己是非离开他不可,无论自己过得多么落魄。
从没干过农活的我,种起了玉米,水稻,收割了父亲种的油菜,麦子…虽然累,但心累比身体累更可怕,我突然觉得没有他,我可以养活女儿,我不会饿死孩子,还能陪着孩子成长就足够美好。
当我熬过了收割秋稻的季节,周生默不作声的出现了,出于礼貌,没有和他吵闹,也不值得在诉说委屈。
他说他不走了,陪着我,我也没理他,他就住在我家跟我耗着,帮我干些散碎活,跟着女儿套近乎。
或许因为累了太久,孤寂久了,或许身心没有温暖,他的靠近我再次心软,或许因为身体对他有记忆,或许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总该还有利,我这个不长记性的,又跟了他。
但这期间,我想着新婚姻法有个冷静期,想着过往种种不好,对未来也是迷茫,在我的百般说词下,劝着他跟我离了婚。我跟他说离了婚,我就不干涉他的薪水,除了女儿月千元的抚养费,你的钱我一毛也不主动多拿,就算你将来所有积蓄全给你和前妻的女儿,我们也不会干涉。离婚了,我还跟你过,总之我和他成功离婚了。
他在我这边住了些日子,由于积蓄不多,还欠外债,他在离我近三小时车程的广元地区上班。尽管貌似还好,但我也提不起兴趣和精神跟他电话或者视频沟通,我的心依然冰冷无望。
可是,就在女儿临近期末考试之时的星期天,我心口绞痛了一夜,熬到天亮,丢下熟睡中的女儿,忍着疼痛去了县城医院,经过漫长挂号,拍片检查,确定了是胆结石,需要消炎输水后做切胆手术。
本不想麻烦周生,可家里没人送上学的孩子和无人照顾的瘫痪父亲,还有猪鸡鸭要喂养,我这辈子除了认得周生,并无其它人可以照看,没得选择,给他打了电话说了情况,他请假回来管理家中的一切,并抽时间来医院看我。
可是心凉和心冷的毛病,却永远治不好了。后来出院的生活中,和他接触的日子,他跟我还是吵架了,他怒气冲冲离开,又多次打电话问女儿我找到男人没?
女儿回答说,妈妈谁都不要,只想和我们在一起。
说实在的不是我不想找,我深知现在社会的人心人性被物质欲望淹没的早就没了爱的模样。
也因为我独身,环境局限我在家照顾老小,他始终不肯放下我,我恨自己,其实我好想死了算了,可看着两个渴求我陪伴照顾的孩子,死这种解脱,都只能在幻想中。
当然幻想幻想也好,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给自己的心解脱,又该如何说服自己继续在生活这条路上前行。
其实,我也期待未来,常常想女儿长大了,她们工作了,我们娘仨一起赚钱买房子,永远生活居住在一起,相处如姐妹,也如朋友,未来的日子也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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