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比作人生的第二阶段,不充满任何假设性的,感情丰沛的,充满灵感的阶段。我走街串巷,拐弯抹角,流畅得像一行诗,标准的十四行诗。林奕含的理解中十四行诗才是完美的,我实在不能理解,难道不应该更简短。但她已经死了,这个问题注定不能得到满意答案。
他们在说着什么,那些商贩跟家长,他们频频回顾,步伐在一定范围内盘旋。那些语言跟形态都是我不能理解的,汽车像老鹰一样发出失控的声音,轮船跟铁锁链,你不能企图得到什么,你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经过。
行人跟我擦肩而过,都有一种诀别的感觉,建筑物在雾霭中含苞待放,我确实不忍心就这么不负责的融入进去。这可是我的故乡,我在这里足足生活了二十年,而现在却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审视它。
在以前,这方天地承载了我所有的幻想,喜怒哀乐。我是如此的坚信。却从来没有现在这般落魄不安,在我还残存了一些诗意的时候,我还能把它还原成以前的样子,就像我们喋喋不休的谈论回忆,企图获得一个答案。
答案或许就藏在这里,哪怕我经常提醒自己一切都没有任何理由,热爱的背后虽是冰凉的影子,但没有影子,实体也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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