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盖了下来。
仰望天空,黑压压的乌云聚拢在一起,那道让灰蒙蒙的天空霎那变得似白昼的闪电,像是乐章的指挥员一样,猛地一挥指挥棒,雨争先恐后地下了起来,像掉了链的珠子,又似开了闸的水龙头,又密,又急,“哗啦啦,滴答答……”不停地演奏着乐章的前奏。天空,似乎更阴沉了。
夏天的雨真是与众不同,就好像生气的姑娘黄豆大的眼泪,顺着她那刁蛮火爆的脾气,说下就下,气势汹汹。雨狠狠的敲击着地面,顺带砸得挂在外面的空调挂机砰砰乱响。时不时再裹杂着一声惊雷,闪电劈破长空,生气的姑娘已经歇斯底里。
屋子前干涸了几天的花草树木在摇摇摆摆中自顾自的痛饮起来。
雨里的人在疾奔,豆大的雨好像能把人的雨伞砸出个窟窿。
不大一会,雨停了。天慢慢由黑转灰再转白,太阳害羞得躲在云后面还不肯出来,像生气的姑娘明明被逗得想笑可还憋住的脸庞。
小草被风扶起了腰。躲在屋檐下、车站前的人们,都鱼贯而出。空气异常清新,人们都深深吸上一口这大自然余怒后的恩赐,好像想把这不多得的清新氧气一股脑都储存在小小的肺里。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乱洒衰荷,颗颗真珠雨。”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雨后烟景绿,晴天散馀霞。”
诗人们眼里的雨,总是又浪漫又哀愁。
我坐在房内,泡上一杯茶,闲暇的这一刻,我分外也想做一名雨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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