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茶让人沁人心脾,最近不咋忙,就想去老爷子家再喝一次,顺便看一下老弟学得咋样了。
现在老弟还开始和老爷子学练字了,有一说一,老头子的字确实刚劲有力,每一笔一划都焕发着光彩,小老弟学了半个月也只能仿其形,不能得其神。到了中午,吃完中饭,老爷子躺在躺椅上扇着扇子,老弟搬着凳子靠在老爷子边上,扯着老爷子衣袖,嚷着师傅你在给我讲讲年轻时候采药的故事呗,有意思得很;老爷子面带微笑,,起来喝了口水,正了正嗓子,然后又坐回来,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回忆着。
老爷子大概是跟着师傅学医快三十岁才独自出来闯的,凭着一腔热血和其师傅给他传承的一套银针走南闯北,省里的大多地方都留下过足迹,最北到过黑龙江的大兴安岭,最南去过广惠的九龙山,一背篓行李一根扁担和一个医疗包就是他的全部行头,风雨飘摇风餐露宿,这其中的辛酸与甘甜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去这些地方基本都是去采药治病的,一般山里会长一些奇珍异草,用作作药引子和辅料是绝佳的,但也没有一草百用的,老爷子就会常上山去采药,已备不时之需。老爷子常娓娓道来的都是这些经历,其中最让老爷子得意的是取虎骨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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