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于文波
当打开电脑想起爷爷奶奶时不禁潸然泪下,平复一下心情后开始从模糊的记忆中走进了童年的回忆。
爷爷比奶奶早走几年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只记得爷爷走的当天我们刚到学校就被接了回去,后来听奶奶说爷爷起来的时候要喝油茶面,奶奶把一碗热乎的油茶面端过来的时候爷爷坐在那已经叫不醒了,我对爷爷的记忆就这些。
奶奶的记忆有些是比较深刻的。奶奶小脚,有点驼背,显着个子不高,抽烟袋,能少喝点酒。印象中奶奶话不多,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太给我留下了太多的童年记忆。
我小时候爱头痛,每当头痛的时候奶奶就拿起她的大烟袋找个细铁丝把烟袋芯里面的烟袋油弄出来贴在我的额头上,别说还真的挺管用,就是味道有点浓。我小时候比较淘气爱吓着,每次出去玩完回来躺在炕上总是睡觉,这时候奶奶就给我做嘎达汤,然后手拿饭勺敲着门框喊我的小名:“二孩儿回来和奶吃饭穿袄啊”,喊一声,我应一声,然后把嘎达汤吃了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是把丢的魂叫回来了,还是吃完嘎达汤好的,每次都这样重复,吃完嘎达汤就好。
让我最大的遗憾就是奶奶走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这就是我这几天一直不想写的原因。当时我去的地方现在来说虽然并不远,但是在那个通讯交通都不发达的年代也确实是不近的距离,也许父母因为我的年纪小并没有把我叫回来。后来忘记听哪个姑姑告诉的,我奶奶清醒的时候总是问:“你们把二孩儿整哪去了?是不是和别人走给卖了?赶紧找回来去!”奶奶临走前对我的牵挂,也造成了我一生的遗憾。
小时候总去四号二姑家,那时候认识不少亲属:狗剩子大叔不知道叫啥名,就记着留着山羊胡见我就开骂;刘喜民家大爷大娘;郑百林大爷、郑百林二叔,舅奶等等。只记得印象中的舅奶猫着腰走路,剩下的没啥印象了。颜家二姨奶和我的奶奶差不多,姨夫爷没啥印象;颜庆祥二姑父和我爸一样爱喝酒,这哥俩在一起喝酒不喝正好一喝就多老有意思了。说一说老郑头姨夫爷还是有印象的。这老头斜着身子走路而且走的还快,要是现在绝对是社会大哥级别的人物。有一次在二姑家门口我拿着弹弓打鸟让姨夫爷碰见了,因为认识我非说我把他们屯子鸟打死了让我赔,当时就把我吓哭了。姨夫爷进屋告诉二姑小二在门口让我给吓哭了,二姑出来把我领回去了!
今天就写到这里,从回忆中走出来还要特别感谢刘庭举大哥和庭友三哥把任氏这个大家族的姨亲舅亲联系在一起,看完任氏血脉图非常感动才知道以前叫叔叔的或者姑姑的亲戚从哪来又有多近一看就明白!我们六零七零两代人是苦了六零后累了七零后,六零后生活比较辛苦,七零后是上有生我们的下有我们所生的都需要去照顾,所以说我们下班开门进屋后有爹喊有妈叫那是最大的幸福,珍惜健在的父母,让父母在健康快乐中平安幸福地度过晚年不仅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今生最光荣的任务!
最后以一首小诗寄语任、颜、于、刘、郑、李六姓七个家族的所有成员:
任氏血脉筋连筋,
姨亲舅亲心连心,
六姓子孙常相念,
亲情可贵勿忘根。
2023年8月31日星期四 任国凤次孙于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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