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刚发就被锁的文章,然后我增大眼睛努力地寻找敏感词。结果在我眼里只有这么一个我认为是敏感词的词汇(yi qing),还是不放心,我又改了(hui yi)这个词汇。因此,就这样再发一次,试试看。
在这yi qiing反复搅乱人们生活工作的严峻形势下。很多地方和单位已经取消了聚集性的hui yi,在我的认知里面,相信他们只是忍痛割爱,不过忍痛割爱的人估计少之又少,大部分是舍不得放弃他们心心念念的这唯一亮相的机会的,这是他们身份的证明,失去了这层身份,他们会找不到存在的意义,仿佛自己就像流落在无人的街头没有人收养的流浪狗。
我给予他们充分的理解,因为我具有很强的同理心,我理解他们那种失魂落魄的心情,实属可怜至极。每当我对例会这件事充满愤怒时侯,就会有一个声音提醒我,“宽恕他们吧,如果连你这么善良的人都不能给予他们同情,那就没有人会同情他们了。”这该死的仁慈的声音,你知道他们根本就意识不到他们有多可怜吗?他们对存在感的执着已经到了病态的状态了,他们迷失在自己想象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里面了。
还记得那种情形吗?什么情形?开会的时侯所有人都低着头,有的人睡觉,有的人玩手机,抬头的人也只是缓解一下脖子长时间低头造成的不适而已。我又一次佩服王小波的书中王二的智慧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对付开会的方式是相当有意思和相当有智慧的,不像我们只是玩手机或睡觉。
言归正传,对于上面那些不敢开会的那些人,其实还没有达到需要被同情的程度。因为他们毕竟做出了必要的牺牲,忍痛割爱了,他们是勇敢的。但是对于下面这些人,才是真正应该值得被同情的。他们忍不了痛,割不了爱,他们对开会爱的太深,爱到一定程度就上升为责任了。是的,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不开会,他们会觉得对不起这些睡觉和玩手机的人。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给予了他们玩手机和睡觉的权力和机会,他们为他们的给予充满成就感。这种责任和义务已经刻在骨子里了,如果你让他们舍弃,那不是断了他们的骨头吗?实在是于心不忍。因此,我们必须给予这些人更多的理解和同情。
这不,他们想出来一个既不违反规定,又能心安理得开会的好办法。他们把所有人分成三组,每组在不同的地方进行开会。实在是妙,妙不可言啊。(最为搞笑的是,会议内容还是yi qing防控)此等用心良苦怎能让人不动容呢?像我这样感性的人,我都有种想哭的冲动,哭完了然后给他们一个爱的拥抱,以慰藉他们不安的心灵。
他们把每周五开会的这件事取了一个很形象的词汇,称之为“例会”。这个词汇让我充满想象力,我本来就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这下好了,直接让我联想到了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例假。例假不来,那就是内分泌失调了。有一次,我的这个比喻被一个女同事听到了,说我鄙视女同胞。这下可把我吓得不轻啊,这想象力的代价是引起女性同胞公愤吗?我马上解释,不是鄙视女同胞,女人每月来例假是事实,我只是用事实举个例子而已。你想想啊,开例会的人是些什么人,我敢鄙视他们吗?他们可不是弱者,在这女性quan li泛滥的时代,我不敢啊。
继续说例假,不对,不是“例假”,是例会。如果没有例假,不对,是例会,他们可能内分泌失调的,失调了就容易生病,生病了又要去医院看医生,病的重的话,还有可能危及生命。想到这里,我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我怎么忍心,我如何忍心他们遭受如此苦难,我确定我是有良知的。
因此,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必须给予足够的支持。但是我的能力又很有限,我无法说服其他人和我一起支持。我只能向主祈祷,希望主和我一样能够给予他们如此多的理解和包容。他们活的实在是太辛苦了,这执着足够感天动地。希望那些玩手机的和睡觉的也和我一样,给予他们那么一点可怜的期待和乞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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