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大堆女人热烈而略带点激动地在说着什么。A说:“我家那个,真不像样!一点家务都不帮忙,我又要带孩子,又要煮饭,还要做家务,累死我了。”激动得,张牙舞爪了。B听了,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我老公还不是一样!就知道玩游戏!也不跟孩子玩乐。你老公就最好了!”B对着C说。“哈,是吗你们老公所具有的“优点”他全有。”C悻悻地回应着。
这时的气氛凝滞了一下。女人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即,眼皮耷拉了下来,眼神一瞬间暗淡了。
不久,A再次激动起来:“受不了他的时候,我们就吵,甚至打起来。他还狠狠地说要跟我离婚。”听到最后一句的C也回了一句:“是吗?我的说过更狠的,他说要不是我生了儿子,早就把我踢出门去了。”C说这句时,没A那样激动,似乎还有点“生活就这样”的屈从了。
吾曰:眼睛别总盯着别人的美好的一面,其实家家都有其不幸。而这不幸却惊人地相似!
二
她与她一开始很谈得来。她遇到烦恼之事,有机会总找她倾诉,特别是遇到家庭烦恼时。她总是很乐意听,时不时给点意见,说出的话总是贴心贴肺的,向着她。她觉得很受用,心里也想着,从此多了一个可以倾诉的知心对象。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慈眉善目,说话总温声软语。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日子的波浪平静得不让人觉察到它在起波纹。逐渐地,她总觉得她时不时说的话中总带有刺,不,确切地说,应是毛线。它不像刺那么的尖锐,痛得明显,它只是哽在喉咙,常与口中的痰液粘在一起,吐也吐不出,非常地不舒服。她渐渐觉得,她的好没有立场,周边任何一个人都是她的朋友,当然会包括她的敌人。她突然觉得她有点假,当然常人会说这是她人缘好。但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就是假,不像她那么的爱憎分明。
渐渐地,她不再找她倾心事。她再看她时眼神中有些许恍惚,她不想深究这当中的含意。
再往后,她俩,见面只是客套的互问做饭、吃饭了。
吾曰:不要见人就叨叨自己的不幸,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感同身受。把真心交予真心者!
三
她,长相普通,身材一般。可怕的是,已步入中年。在中国,是“十八姑娘一枝花”。有人戏谑“女人四十一枝花”,四十了,你还敢说你是怒放的娇花?有的,可惜的是她只是普通一个女人,只能是黄花,憔悴损了。如今,还有谁堪摘?她脸色不再红润有光彩,而是特有中国妇女的暗黄脸色,眉头紧锁,笑容不知躲哪儿去了。她,只是一个失婚妇人而已!
常在楼道里遇见她。她常常一个人。一个人走着,一个人吃饭,也许也一个人逛街。也常在校门口遇见她,一个人走着。不知她是去会友呢,还是去探亲。也许也不会友也不探亲,只是不想一个人在宿舍呆着,于是便一个人往外走着。她脸上常常没表情。偶尔,把一些久没用的家什或被铺枕头一股脑地拿出来晒着。可,当天也没见什么太阳。偶尔,她也会走近邻居问着一些什么话或说着一些什么话,但总觉得那话是游离的,似乎跟她这个人没什么关系。也许她其实不想表达着什么,只是想用这些特殊符号来刷她的存在感,证明一下她还在这俗世。
突然可怜她起来。大家都觉得她性格古怪,也议论着她丈夫跟她离婚是因为她古怪的性格。离婚后,孩子也不跟她。我听了不置可否。离婚原因是双方的吧,独木能成林?可是,我可怜的不是她被丈夫抛弃,而是离婚后为什么让自己过得这么惨。为什么?一个人可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除了照顾好父母外,每个月定期安排和孩子独处的时间,让自己成为一个朋友一样的母亲。让自己和孩子一起成长。更重要的是把自己打理好,收拾自己的身心,收拾自己的外表,让自己变得更好。大胆去追求爱情,即使不想再有婚姻了,也一定得有爱情。除此,还得经营三五闺蜜情。每年,还必须有三两次到外地换气的游行。这可跟男朋友去,也可跟闺蜜去。这一切都可靠经常得来。为什么要过得这么悲催!
吾曰:女人,除了家庭,丈夫,孩子外,还应该有自己的许多。当没有了家庭,丈夫后,就更应该有自己更多东西,这时候就更应该为自己而活。要不,不是白做女人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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