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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多次企图忘掉她之后,在他不止一次看到他并非为她而生存之后,在他满心愤怒,企图逃避开,并且说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他是一个男子汉,他可以独立的生活等等之后。此刻,在这满天星光的黑夜里,他必须承认而且看到,没有她,他只是一片虚空。
她需要他,需要这个从他那里得来的新的生命。和他在一起,然而她还必须进行自卫,因为那新生命实际是一种毁灭。
她情绪冷漠的生活着,像一个鬼一样来来去去,只是偶尔由于对孩子的爱,让她感到一阵痛苦。
他们是两个相离的很远,却又不可分割的连接在一起的生物。他们彼此都毫无所知。然而却是从一个根上长出来的两个树杈。
布兰文家的男人有力量控制住牛群,而那牧师却有力量控制住她们的丈夫。那牧师究竟凭什么能像普通人高于畜牲一样,高于普通人一等呢?那是教育和知识。
女人所需要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生活,一种并非整天和血肉之躯接触的生活。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牢固的安全感,感到他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而且他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生机勃勃。有时她哭了,要重新开始,需要大量的生活活力,而她已经损失的太多了。有时她哭了。这时他僵直的站在一旁。感觉到他的心都要快爆炸了,因为她不需要他。她甚至不愿意知道他的存在。他必须站得远一些。不要去碰她,让她自己呆着。因为这是她过去的悲伤,过去生活中的痛苦。他不能够用他的安慰来冒犯他对这些神圣事物的记忆。
你已经不再想法让我们俩都满意了,你已经不再感兴趣,你没有想法让我想你。你也没有设法让我想你,你知道吗?
她像一只老虎似的骄傲冷漠,也和老虎一样从不合群。她有许多熟人,但是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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