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里人来人往,喧嚣当中分别是微不足道的。渺小的我嘶吼着离开的悲伤,却很徒劳。俨然是白费功夫的。
抬起头,先是电线杆,再比之高的是树,比树高的是飞鸟,比飞鸟高的是雄鹰,比雄鹰高的是云朵,比云朵高的是我的悲伤。我的悲伤就在这一层层人为划分的高度中横冲直撞,直到云霄之巅。
我渴望过有一双翅膀,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不依靠任何一种交通。可纠结的是我恐高,那一双翅膀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我是活该被束缚的垃圾,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后来,我渐渐地也就放弃了拥有翅膀的梦,我不该有梦,我是一坨臭狗屎。
浑圆的蟋蟀声响的很及时,报告着秋天的深沉与不近人情。九月很疯狂,击垮了多少脆弱的人的依恋。九月应该被踢出月的队伍,它太野蛮,不识大体,一味地疯狂。我极力赞同废除九月,让这个位置永远的空下来。
我视力下降的很严重,被悲伤熏得几近失明。我应该被赋予特殊人群的权利,我不愿拄拐棍,就那么瞎走,满手的伤口,都在着急忙慌的滴血。
眼睛里黑压压的一片,分不清黑夜和白天。这是褪掉幼稚的前兆吗?还是接触现实的基础?心死了,感情还死乞白赖的活着,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我分开了离和别,却分不开依和恋。我把遥远当作了故事的开始,回忆从中作梗,故事落幕的很快,意想不到的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总是愣神地发呆,这样的恶习让我无所适从。我试图改变,也是徒劳的无功而返。这是一个漩涡,卷进去的情愫数不胜数,留下凤毛麟角的残片供自己悲伤。
跌入不同类型的漩涡是一种常事,这么些年过来了,我却还是不习惯坠入漩涡,当然,其中最艰难的是跌至爱情的漩涡,被旋入漩涡中心,撕心裂肺自是不必再说,也许应该提一提身死魂灭的过程。那是最激烈的部分,最残忍的过程。很多人应该会感兴趣的。
我随手砸了一个闹钟,震耳欲聋的声响刺穿了我的神经系统,为了避免我成为麻木不仁的垃圾,我果断的拎起闹钟,狠命地砸了下去。闹钟有没有神经系统,反正我已经摧毁它了。
我用它的神经系统来换我的神经系统,我真自私。
倾心的事总是得不到好的结局,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缝合的伤口还是裂开了,我应该驻拐杖,要不然手非得废掉不可。我为自己的妥协寻找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借口,以免落人口实。
我还不是彻彻底底地垃圾,等我变成不可回收的废品之时,我才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社会人。
社会人其实不如一次性的废品。
忘憩影著
九月死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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