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手足口”是在大学,当时正是作为新生病种的“手足口”最初肆虐期,传言很恐怖,可以夺去幼儿的性命。
但毕竟距离我很遥远也就没在意。
可是有一天我们的外国文学老师*超突然要赶进度。
他的讲课风格是“慢”和“huang”。喜欢穿插一些趣味性东西,尤其是外国文学赤果果的部分(当然,单纯是教学需要),一堂课下来,一班女生估计脸都是红的,他的课深得同学们的喜爱。
今天突然赶进度,一句题外话也没有,噼里啪啦讲了一节课。所有人都听蒙了。
终于,下课前他神色凝重地说,他远在山东的孩子得了手足口,他得赶回去。当时,我想哭,我担心老师因此失去自己的孩子。
因了当时老师的表情里的恐惧无奈和悲伤还有他迟迟没有飞奔回去的敬业,于是我心中的“手足口”要恐怖得多,复杂得多。
若干年后的今天,“手足口”已经是水痘一样的小病,喝几次利巴韦林就ok,可仍然去除不了我心里对它条件反射一样的的恐惧。每次朋友问我豆豆为什么没去上学,我都会我神色悲伤地说:“哎,手——足——口!”
可见,最初种下的种子,一不小心肆意疯长泛滥成灾之后,即使用力拔除,还要留些残余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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