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床的时候我在赖床,做了一个梦。
回到父母家,家从一个地方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上次回去的家,好像是在一个郊区,要走很远很偏很长的路才能到达,房子有好几间,但是很破旧,乱糟糟的。
这次的家好像是县城的中心,原来住过的旧房子,两层楼,一层被别人占了,二层被人占了一半,只剩一半是父母的,没有楼梯,从一楼爬到二楼是一条很窄的坡道,像山坡一样坎坎坷坷全是泥土,费了好大劲爬上去,半间房的地板上全铺了垫被,像炕。另一半也像这样的炕,住着另外一家人。
屋里再没别的什么东西,我站了一会儿,父母和我女儿在炕上,女儿躺着他们坐着,我出去透透气,房间外有个小平台,我站在平台上,向右看,天上一弯蛾眉新月挂在那里,透过树梢看起来很美,街道人不多,似乎比较干净整洁,没经过楼梯我就在楼下了。我努力的在想,想起了我给父母在市中心买了很漂亮的新房,所以眼前这个房子一定是做梦的。
我再次爬上了那个全是泥土的烂坡上楼,比第一次爬的时候还窄,费尽全身力气才爬上去,才发现错了,是一条很窄的缝,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走过去,似乎是房子的后面。我又到了下面,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下来坐到一个土坡上,手里拿了一件旧衣服,颜色都旧了,放到右手边准备扔东西,这时我左手戴的一串碧玺手链断了,紫色珠子散到手里几颗,其它都掉地了,地上有很多同样类似的紫色塑料珠,真假难辨,找不到原来的真珠,二哥坐在我压侧,他拿起两颗珠子用锤子敲着玩,结果他锤碎了两颗最大最漂亮的真珠。在地上找到一些真珠,但它们都爆开了,黄豆大的珠子爆成核桃大,破碎空虚没有重量,我欲哭无泪,原来沮丧的心情又升了一级,快要窒息,醒了。
梦里市中心的漂亮新房子是真的,碧玺手链是真的,现实中存在的。
郊区的破房子是假的,是大约半年前做梦梦到的,爬上土楼梯的那个二楼是梦。
这么多年,我总在做类似这样的梦,总梦见房子,要么就很大,有足球场那么大,走都走不完,要么就很破,破到风雨都遮不住,要么就很空,除了我和父母几基没什么人,醒来心里就难受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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