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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二十年

危机二十年

作者: 中毒成瘾 | 来源:发表于2018-01-21 10:15 被阅读0次

    1973年的世界,20年内危机重重。

    80年代的经济萧条。

    旧有大量生产制度中的一大关键所在–即难于控制的存货周期–在电脑化的存货管理以及更好更快的通讯传输下,影响力已大大降低。

    “刚好赶上”其宗旨是减少存货,只需生产足够数量。

    政府开支大–社会福利以及救助金等转移支付(弱小贫富差距)

    国际工业区贸易依旧增加,发达国家经济放缓增长(其将这种放缓视为经济危机?)。亚非拉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完全停止增长。到80年代,多数人反而比以前穷(人口增加,50年代采取的社会系统在此时崩溃)

    中国自70年代,成为世界经济地图上最充满活力的角落(改革开放)

    80年代的放缓以至于经济危机可能是战后生产累积到了饱和状态,它需要一种新的工具或机制来打开或扩展社会系统。

    乞丐流浪汉流连街头。

    穷富不均的现象在“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愈发严重。(整个社会财富增加,但上层增加比下层快,呈指数增加,到了80年代,即使两者的数据线都上升了,但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比三十年前增加的多的多。)

    90年代初期,一种缺乏安全感、愤恨的气氛开始弥漫。1990-1993所有人承认资本主义世界陷入不景气的事实,但没有人确定该如何救治。

    它的整体运作完全失控。

    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设立大约是根据时代人们的恐惧感来颁发给能缓解这种恐惧的经济学家。

    凯恩斯主义(政府的适度干预)vs新自由主义派(纯市场经济)

    瑞典则是政府干预。

    以市场价格交易的卖血者vs拥护义务献血者

    两种经济理论意识将人类社会持有的某种先验性看法理想化了(将人性这个变量视为定量)

    挥舞个人主义大旗的旗手们对无限制市场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不公正却熟视无睹,如80年代的巴西(持某一观点的人为了加深自己观点的信仰性而忽视掉反观点的论据。)

    黄金时代的增长不再维持“企业利润”和“非企业所得”的增加时,必然要牺牲一方。(80年代撒切尔夫人牺牲掉非企业所得。非企业的情况变好取决于企业利润的带动。大约是整个社会经济发展滞缓–企业利润,而开支又极其大时–非企业所得,如果不削减非企业所得,整个社会会陷入一种集体坍塌之中。还不如先牺牲掉底层人群,保留精英阶层的利益–他们是社会发展的主要参与人与创造者,寻找新的契机,为新的大产量做准备。)

    国际化浪潮,世界市场的开花结果是新的契机。

    国家在经济事物中扮演的角色不能减少(国家参与经济活动是二战后的基调,并成为经济世界的一体。它对制约自由经济的毁坏面有一定作用。)

    只有1898年剧变后的前苏联集团社会主义各国希望一夜之间,变成自由市场(这种极端式的由计划经济瞬间变成市场经济是有问题的。如果像中国的改革开放,是有计划的,缓慢的,过渡式的由计划经济变为混合经济再变为市场经济但政府掌握大局,才能正常些。)

    最坚持自由放任经济制度的国家,骨子里,却往往是国家主义观念最深刻,也最不信任外面世界的国家(新自由主义者大约也是一群害怕年代国内经济惨状,国际经济大参与者的胆小之人。他们的理论的提出,或许不是为解决问题,而是逃避问题,以为将所有经济滞缓问题推给国家干预,以为一切恢复到纯市场经济便可万事大吉。完全未意识到国家已成为经济世界一大主要成分的事实)

    70 80年代的世界经济问题,与黄金时代的问题完全不同,乃是当时的特殊产物。那时的生产体系,已在科技革命的下全然改观,而且更进一步,已然以相当程的“全球化”获得惊人成就。(70.80年代的世界经济问题是二战后旧的经济体系已老化到不适应科技革命下与经济全球化的社会,它是变革过程中的末新交替,但对旧而言太新,对新而言太旧,它似乎处于两者之间但又无法全然适合两者,就是此等摸

    不着头脑让当时的掌权者经济学家恐慌。)

    机器替代人力,但工人需求依旧增加。(社会变革中提供的新的职位转移着一群群的人,使得他们都有所位置,且一般而已,这种位置不会变化太大。旧农民变有器械的新农民与新工人。精英的孩子是精英。)

    劳动密集型的工业自然向外发展,从高工资国家移向低工资国家,从资本主义核心富国走向周边的穷国(穷国们的发展正好适应核心资本主义国家们的更新换代期–即劳动密集型产业。而脱下旧衣的核心资本主义国家,则需要进入到另一时期,即智力创造期–互联网信息,文化娱乐产业等。资本主义国家所经历的第二世界国家也会经历,但他们未经济的即第三世界国家一方面处在劳动密集型产业阶段,一方面又接受着下一阶段的信息经验,可能预示着他们的走法会更稳定。)

    这场20年的危机悲剧在于,生产线上抛弃人工的速度远超过市场经济为他们制造新工作的速度。(或许在于,人的智力的普遍提高低于科学技术的更新换代。也就是人的工具比人的脑力更强大。只有少数人能控制的了此工具,下一代才成为适应此工具的活动者,处于革新阶段多余出来的在社会上无处容身的人自然是损害者。)

    政府–也是直接间接的最大的单子雇主–肩上日重的财政负担越发加速(各国政府或许逐渐成为全球化时代下的旧势力,成为新阶段机器下的一个松锈的的小内燃机,当它不再是新机器的推动者反而成为拖腿者时,各国政府可能会被取代,反而会出现一个全球性的适合那个阶段的力量。)

    工会,这些旧过去的产物也逐渐会被淘汰。

    富裕资本主义失业者成为福利寄生虫。穷国失业人口,加入庞大却暧昧的“非正式”或所谓“平行经济”里,男女老少,做小工,当小差,交易买卖,因利就便,有什么就靠什么活着(社会表面提供的工作机会少,但总有一些来自第一世界的被明文压制的欲望来提供就业的机会,烟草,毒品,色情,赌博或一些破坏环境,破坏人身体健康的企业。)

    “黑市经济”是现代社会未被解决的人性精神问题的疏通地。

    白领工作者逐渐成为被淘汰的一代,他们有脑子,有技术,如果成为不稳定的一份子,其造成的损失会更大。

    主流文化尤其是美国对暴力,色情,阴谋等的渲染与传播,让人对人的基本热情趋于冷淡。

    当政者最大的输家是民主党与工党,他们的选民基石–工人阶级溃败(但会有新的阶级主要社会参与人以及它的代表者上台,如白领阶层。但如果大部分他们对政治不感兴趣,那么谁将能代表他们的利益?除非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满意,只是想获得内心的满足而非财产利益,那么他们不需要其他人代表他们的利益。)

    认同性政治。放弃普遍性公民民主政治的标签,改投向某种个别群体性认同(政府严肃性降低,其地位降低的预兆。)

    资本主义国家固有的稳定政治结构开始分崩离析。在许多新兴的政治力量中,最有增长潜能的,往往是以下成分的结合:民粹性质的煽动渲染,高度曝光的个人领导,以及对其他国家或人民的敌意心理(情绪的有点歇斯底里,是一种恐惧的体现。对全球化下,消费时代下,移民浪潮下,互联网时代下信息乱蹿下的个人身份丧失的恐惧?)

    苏联的解体以及其下的各个国家涌入到了西方资产阶级的经济体系里,自然会产生大的搅动。

    苏联解体,有人宣城人类世界以此走上自由民主道路(太过理想化资产阶级世界,也看不见事情的实质,世界根本不是非资本主义世界即共产主义世界这么简单的问题。)

    传统德意志的习惯以及价值观念,在共产主义的秘遮严盖下,反而比德国联邦的经济奇迹里保存得较为完整(可足以看到,西方世界是变,这种变包括对传统世界的抛弃。而苏联的变,只是经济方面的。)

    青少年暴力也算这个时代的一个新问题。青少年被重视,他们作为社会改良一代的身份被看重,他们被给予了更多的自主权与人格权,因此他们一方面迅速成熟反另一方面又迅速待在儿童期心智。总之,性格极其不稳。

    婚姻自由。

    社会主义的保守防腐。(守的住传统里的精华同时也藏着里头的劣质。)

    异多同少的第三世界(他们不懂得互相联合),这些国家都陷入债台高筑的境地。(内无利润,本身社会系统不合时宜,又无改革的行动,自然从外头借钱来弥补越来越大的经济洞。)

    西方银行在70年代肆意放债(石油收入高,急于寻找投资去处),利钱两空,形成坏账。

    以利润挂帅的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不再在第三世界投资。(使得未改善的他们愈加穷)。旅游业的兴盛可能是挽救他们的一剂。毕竟他们的传统与“异”保存的还比较好,人们乐意去看。

    吸引外来投资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只有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自己其他有丰富资源的国家。其它只能靠自己挣扎了(无利润,无价值被抛弃。功利时代的悲哀。)。因此第二世界国家开始向第三世界看齐。(他们在本该最好恢复的年代站在了苏联西方,于是与其他地区差距拉大)

    建立在领主主权之上的民族国家(近代化世界的基础)逐渐缩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跨国公司,国际货币市场,卫星时代的全球媒体传播事业。

    超国家组织逐渐涌现。

    民族国家衰颓之际,一些小国兴起了民族语言文化独立的要求(从世界化中感受到了恐惧,通过加上“民族性”这个行动来转移此恐惧。)旧有国家而起的新形态,多是无政府的混乱组织,而非新国家(出发点是逃避而非改善,其结果自然是换汤不换药。)

    在本该全球化的时代却开始封闭闹民族主义,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此国家是彻底与整个时代分开了。(好处是过着旧有一套,安稳,坏处是,它无法阻止整个外围世界信息在科技下的涌入,不安稳。)

    保护传统的举动,避免使其被新一轮的科技传递的信息与新文化淹没。于是有些被搬到了电影上,利用新的机器工具来回忆旧的习俗风土。旅游资源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保护。我们一方面毁灭者过去的实物纪念,一方面又在通过新技术来保护回忆这些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历史并未被遗忘,但也未被真实还原。人们看到的往往是美化后的,自己想要的历史。

    欧盟之类的超国家联合体,通常负担起开发其整个区域的责任。(他们是新阶段的可能预兆体系,但他们的内容执行却还是老一派的,这意味着如果成员国非真正同一心的,则可能是某种程度的拖拉与掣肘。)富有地区帮助贫困地区,但介于利益之上,这种帮助往往会转化成某种程度的隐形剥削。或者强强联合,直接抛弃可能拖后腿者的成员。–如欧盟不接受贫穷落后造成经济负担的国家。或者强弱联合,如果合作得当,可共赢,但合作不当,可能会造成一方极穷,一方极富,亦或是两方都境地。(英脱欧,某种意义上,它是强大富强的国家,而整个欧盟下的国家经济良莠不齐,再加上没有真正的一种力量将其拉拢在一起,使其共进退–类似基督教那种,反而各国有各国利益与前提,导致的不公开坦诚,使得彼此混交一团,反而集体陷入发展缓慢的大泥团里。)

    “认同社群”与传统的民族自决大相径庭。混血者阶层或留学者阶层,移民阶层,等各种流动能交换信息的群体可能是全球一体化的过渡者与连接者。

    保护动物,保护环境不再是由政府所控制,而是出自人与人的兴趣与情意而走在一起。未来的群体就是建立在共同交换消息,一样的信息者团结起来的基础上。因此富者出自真心帮助穷者,穷者出自真心接受并感激富者。这是一群保护者。于此同时,一群一群的毁灭者也聚集分类在一起。仇富者,恨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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