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三年,美国心理学家Mary Calkins 在期刊发表“梦的统计”,分析了她和丈夫在大约六星期之间,所做的梦的数量。他们在床边小桌上预先准备了,蜡烛、火柴、铅笔和纸。
她写到:梦是如此稍纵即逝,光是伸手拿火柴的时间,就足以令它消失。伸出的手还没收回来,她已被迫做出结论:梦不见了。
她躺会床上,带着心痒难耐的心情,意识到自己,经历了有趣的梦境体验,却未残留一点点最微弱的记忆。
即使最生动的梦,也消散在空气中。
我们为什么忘记梦?
梦被视为是两边半脑协调统合的活动,梦的形式就像由织布机创造出来的,只是因为它的梭子来回移动太快了,快到让人看不见。
梦的出现纯粹是神经学的现象。
海马回是形成跟记忆最重要的部分,但它在生命初期并未充分发展,因此可能无法把记录传送到新皮质,而新皮质本身当时也仍在成长。脑部在出生时,处于完全发展的状态,大部分的回路都还在搭建中,它无法形成持久记忆。
年幼的孩子几乎会把所有的事都忘记,是因为储存的失能。
在语言与自我意识的发展的同时,其他发展也会带来删除记忆的效应。孩子会根据体验产生常态的认知,不是记得某件事,是“知道某件事”,为了记住就必须忘记许多。
演化为了避免我们陷入麻烦,排定了记忆的优先顺序,不是让我们记得“跟朋友一起玩闹的全部内容”,而是让我们知道,那样开心快乐,还是危险伤心的经验。
梦和记忆有密切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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