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戴眼镜的跑步者)
如计划出门,走到路口的时候,我把眼镜放进了口袋,也许这是在减轻负重,起码头轻松了不少。
打开手机里的app,第一天跑步开始了,仪式感也是很强。
大概跑出只有500米,我感觉到身上有一副紫黑色的枷锁,魔幻一样冒着黑气,它将我的身体禁锢, 使我的骨架不断的收缩。我不知道是何时开始被戴上了这副枷锁,也许一直都有,也许最近才有。我意识到那是什么,如沉迷在上帝般骄傲于思想的伟大而去操控一切的感受,所谓的居安不知思危。
(很痛,平时熟悉的身边一切突然好像都在排斥挤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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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度再加175度散光。
我从他们身边穿过,记忆都是如此的轻薄,随迎面的风而散去。
星耀般的路灯模糊到随瞳孔收缩而一大一小,
犹如那张牙舞爪的妖魔,向我抛献着魅惑。
我不为所动,
疲惫和呆滞代替了我的表情,回应着它们。
第一次,看不清路灯长什么样,路人长什么样,路上的车长什么样。
不可思议,
头顶那遥远的天,轮廓却相对的那么清晰,
倒似那人向往的清澈地方。
(那么近,模糊的那么远;那么远,清晰的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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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老吉姆就好比
像风,星辰之间行走八万里;
像海,无尽之处隔出一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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