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受了伤,翅膀耷拉在一旁,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小心翼翼的靠近,鸟感受到人的靠近,惊恐的往角落里挪动,一瘸一拐的,拖着翅膀。
不远处有另一具动物的尸体,大概是猫,也可能是狗,腹部已经被掏空了,只剩皮毛和骨架凄凉的摊在地上,我看得一阵头皮发麻。
昨天早上放在门口的垃圾,本打算傍晚扫除结束后一起扔到垃圾场,中午看到那块过甜的巧克力从扎好的塑料袋中被刨了出来。
垃圾分类原本是没人强求的,只是因为一次扔垃圾的过程看到有人在垃圾堆里翻找,便有多买了一只垃圾桶专门放置可回收物。
出门时看到一群小尼姑嬉笑打闹,脸上不由自主浮现了只有长辈才会有的笑容,原来只要是童年便多少会有相似之处,想用镜头悄悄记录下眼前的一幕,既担心取景不够好,又担心破坏融洽的氛围,于是只得作罢。
回来的路上脑子乱糟糟的,想起有人说看不出如何如何的话,我心想哪有什么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昨夜的梦有几个画面渐渐清晰,是清冷的背景和干净的人不慌不忙的走着,我只是看着,感受这样的画面带来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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