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简书的时候想搬搬以前的文章,瞠目的发现上一篇竟然还是2015年初的东西。
我已经好久没有动笔去怀念从前了。
我一直自认为从前我的敏感是黛玉似的,带有意欲泼洒的讽刺性的,而非宝钗似的用于顾及周全的。这种敏感总与文字一见倾心,落成个「秋花惨淡秋草黄」,又「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喜欢一个人为一声鸟鸣寻找啼血的借口,为一阵乱风寻找迷惘的理由。于是我总是单薄又强大,眼睛里映出的是异世界的光亮。一个年轻姑娘可以依赖着几排小小的文字活着,甚至活的窃喜,我觉得就是我曾经迷恋写字的缘由。
而后我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挫折。遗憾的是,渡了劫我也依然得不了飞升,仍旧在思考中苟且。我不再写字了,我一度觉得那是花费不必要的功夫自怨自艾。我倾注更多的时间在如何活着的问题上——怎么样挣脱自己眼中的世界时常是个难以作答的问题。有些话我确实得说(庆幸我黛玉直肠犹在),多数人活在世界上是不想活着的问题的。可要不是活着这个问题过于高深,余华也不得把这词儿大大的印在世界各地的封面儿上故表深沉。但总之,改变生活方式成了我眼下的第一,便再也无法容忍自己之前的思绪作祟。我停下了手,决定先用步子对别人的世界做一场实地考察。
现在,我躺在床上码着字,大体上只考虑着要不要下床喝口水而不是下一句怎么写旧时光会慢一些。我觉得这就是我思考过后的回答。
人说你从矫情变得不矫情是成长,我说我从写诗变成写大白话也是成长(怪不得要倡导白话文)。写文字的人是不可能放的下内心世界的人,那最大的进步就是你从往里看变成了往外看,从笑着哭变成了哭着笑。你还是爱回忆打马而过的旧时光,伤害等价,但你已经精疲力竭到只去想吃啥补补了。
你不是跳过了情感和思考,你是在让他们变成文字之前就消化掉了。
我还是爱我的文字,爱落叶也爱花香。我要和风的精灵问声好,然后扭头笑着问:「你要不要吃蛋糕?」
微子
『春风得意,很高兴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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