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2015年离开温州的时候,还没有乐清动车站,记忆中每次坐动车都得乘巴士赶往温州南,还挺麻烦的。
上午9点一刻的动车,历时2小时左右,心中满是忐忑。早联想过人走茶凉,人去楼空的场景,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免失落,还记得五年前与Q小姐在K房唱《我》,唱到动情之处,整夜泪流满面;还记得夜宵摊撸串,酒烈情浓,一醉方休。可是短短几年没有相见,冷淡竟能如此肆虐。一气之下,删掉了她的微信,虽然这并不是我得行事风格。
很开心见到了老舒的三宝,看到她喊着累,却乐呵呵地照顾宝宝的样子,着实替她高兴,到了晚上还非说要请我吃蟹煲,虽说味道不怎么样,这份情意,却让人感动。
4月15日的早晨,也许是因为酒店环境太差了,老早就醒了。沿着大兴西路一路向西,上园村大厦还伫立在左边的马路边,道路两旁好些店已经换了招牌,曾经去过的理发店还开着,田野人快餐店也还在热闹营业,只是对面曾经的丁哥黑鱼馆,后来的苗家山寨,现在又换了招牌。一直往西,直到无法再往前,前方被通往七里港的宽大马路阻挡住,右转后,左前方便是夏威夷大酒店,曾经奋战过无数个晚宴的地方,如今想想,都是梦魇。
走到无路可走了,便索性在吕庄站搭上公交车,前往乐清动车站。每年的三月初十,白石会市,热闹非凡。钻入人群,摊位拥挤,都挤满了人,每个摊位都摆放着大功率劣质音响,播放着录音,宣传着本摊位的主打产品,吵的我头壳疼,索性抄小路,离开了闹市。
看了看表,乘车时间尚早。走街串巷,远远望见一条河流,河水呈墨绿色,抄近路,靠近小河,依稀可见它的源头在远方的山谷。河岸的前一段还是泥泞的,无人常走的没有脚印的泥路,踏过杂草,跨过围栏,很快就到了市政砌好的石砖路,河流蜿蜒而上,沿岸每隔百米就有一个搭好的洗衣棚,沿着河岸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进入了村庄,开始听到人们互相打着招呼,远远有人坐在门前的平地晒着太阳,有人拿着扫把,清扫着屋前落叶和灰尘,就是在这个屋前,遇到了五年前的同事。一个姐姐,她拿着扫把,一袭白衣,很是亲切。
蛮特别的缘分,让我在百无聊赖的等车时光里遇到故人,姐姐热情异常,相处亦如昨日,相谈之后准备离身而去,姐姐怎肯放手,非留我午饭不可。盛情难却,于是饱餐一顿,愉悦之情难得,小酌了两杯,满脸通红,带着开心,又一次踏上旅途。
离开柳市,心情有点复杂,有遗憾,有惊喜,有悲伤,有欣慰。在高铁上,望着窗外,发着呆,回顾着十来天过去五个城市的风貌,似乎有所感,却又说不上来,心情像遗弃在角落的杂物盒,什么都有。
傍晚的晚风吹过,四月的厦门,还透着一丝凉意,空荡荡的地铁车厢,乘客寥寥无几。和英子约好在湖里区一个茶室汇合,他已经约好几个老友,准备以国粹麻将迎接我,第一天晚上就激战到凌晨一点,略有收获。第二天逛了几个运动品牌折扣店,沿着厦门岛沿海公路走了一圈。来厦门已经是生平第四次了,着实也没有更能吸引我的地方了。第三天离开厦门前,去了一趟曾厝垵,买了一些厦门特产寄回老家,也精心挑选了几盒糕点作为伴手礼,为下一站东莞做准备。
厦门到东莞没有直达的动车或高铁,所以买票途经惠东,中途转乘至常平,途中不断增加的行李让这段旅程显得有些狼狈,大包小包,大汗淋漓。
好不辛苦才辗转到了常平,正赶上表叔请人在一个特别有格调的餐厅吃饭,菜品精致,美酒佳肴。休整一晚后,第二天上午便早早的来到表叔办公室喝茶,整个过程,表叔都是作为一个过来人,谈他的创业经历,聊他的家庭和责任,不需要他教我该如何经营生意,只需要听听他的故事,就让我收益良多。表叔的办公室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朋友,谈古说今,聊聊近况,不时感叹时间太快,偶尔遗憾错失商机,我想也正是经历了过去的种种,才练就他们70后的睿智和处变不惊。
从东莞常平回到广州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妹妹和妹夫准备了可口的晚餐,没有聊太多半个月来的感悟,实际上也没有值得谈论的东西,日子的成分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由冰变成了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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