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甜。我在风里见到了疯人院里的一凡。她不但头发很蓬乱,连心灵也狂野。我们在地铁碰头,在用笑容表达爱意,用一种别人看不懂的姿势在“勾肩搭背”。没错,我们是一对疯子。
上了一辆賊白賊白的车,大翻沿儿的车里是一个苗条的男人球球哥。这名字,身材,与车都不等。经验之谈,开大车的都是娇小的。所以我一向觉得庞大的东北大汉却有娘子的计较吧。不胡说了,空里飘出了智慧梵音。
我谢谢的人很多,但特别谢谢凡哥,她在乎我的粗壮体格子,在乎我会说点鸟文,在乎我鼓励我,和我们如何做事。他一路嘟嘟囔囔,忙忙叨叨,但无非利众。她真的是个孩子,简单无求,却能量巨大。我这个大身体里住个小娘们儿。我瞧不起自己啊,她越无私,我越觉得自己恶心。
我偷偷的给她行了注目礼,她还笑我傻。可是我偷着乐,今天她让我开了眼界。车上还有几个师兄,基本是闭嘴大汉,一说就洒脱悠然,还一个月亮仙,一看就不食人间烟火,佩服啊。
我很爱风景,但风景里因为混进了这些梦想大汉,而变得索然无味了。我明白这些老做事的修行人和我是不同的,他们有一颗清净心。我默默闭上了大厚嘴裙子,感觉自己渺小的像个小老鼠。
黝黑的夜,裹住了我的焦虑,与不安。因为有颗火热的心被爱点亮了。潮州之巅到了,它就在这路上的每一颗有梦想的人心里,随风潜入夜,整个燎原了臭水沟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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