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的路上。
女儿说:
"爸爸,上次觉得路很远,今天觉得近了很多,为什么啊?"
我说,上次去,是路过,本来并没有准备去;这次嘛,知道要去,所以爸爸提前把路折叠起来。
见她没搭腔,我问:
"懂了没?"
"懂了。"她说。
她说懂,我却有点不懂了:
"真懂还是假懂?"
女儿并没有马上回答,慢悠悠地说:
"真懂---真懂你在吹牛皮。中午那条鱼买的说是钓的,也在吹牛皮。"
小时候,我说她曾在我的鼻孔里睡觉,我一打喷嚏,她飞得老高,然后接住---她听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
只好说:"你有个会吹牛皮的爸爸,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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