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两兄弟,一个直挺挺地倒下,一个挥舞着拳头,绕场跑着,最终他将目光锁向我,扬起的嘴角和月牙弯的双眼无不彰显着内心的炫耀。那时我将明媚的笑和一只洁白的,挥舞着的手臂送给他,也将隐隐作痛的心留给那个在他背后踉跄着站起的失败者。我之所以敢毫不顾及地对胜者送上祝福,是因为我了解败者是绝不敢抬起头正视我的。
青梅竹马,三小无猜,这句话用到我们身上应该是合适的。至少佟军会时常陪我掀开人生的扉页,看过一张青涩的黑白合影后,继续追忆遥远的往昔。那时的我们会在家喝足了水,再捂着咕噜噜的肚子跑到地里去活尿泥儿,那时的我学着站立撒尿,结果弄湿了花裤,惹的他们两个笑破了肚皮。那时我们会坐在同一张长凳上做功课,开始的时候谁的脚也够不到地面,后来还是我的脚尖先点到的。那时我就比他们高了,有了管他们叫小屁孩的资本。可事实是哥哥佟军比我大三个月,弟弟佟军比我小了一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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