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写些喜欢的摘抄吧。
我们喜欢某个人,一定是他或他生命的一部分打动了我们。对于纳兰来说,尤是如此。严格说来,纳兰的词是“仿”出来的,若依启功先生的说法:“唐以前的诗是淌出来的,唐朝的诗是嚷出来的,宋朝的诗是想出来的,宋以后的诗是仿出来的。”然而这并不妨碍三百多年后我们进入纳兰的心灵世界:其“绝域生还吴季子”式的诚,“天上人间情一诺”式的真,“情在不能醒”式的“索性多情”,如斯种种至情至性,拨动了我们内心深处那根“一往情深深几许”的琴音,让我们为卿痴狂,“共君此夜须沉醉”。
相遇总是太美。至情如纳兰者,倾其一生,苦苦诉说,却不脱离殇二字。《楚辞》中云:“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人的生命存在,从未永恒,总也无法超越这个平常的字眼。然而我们还有相知,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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