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一个外表安静,内心热烈的人。如同她种在庭院的白色木兰,花瓣硕大,芳香扑鼻,在异常寒冷的早春开放,花先于叶开放,坚硬而热烈。
她也爱幻想: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白兔在游玩,桨儿儿慢慢荡,船上也没帆,飘儿飘儿飘远方。
她向往山,也向往海。可一直蜗居在出生地。她说她是没有能力超越到可触及可念想的范围之外的小蚂蚁。没有离开树洞的小蚂蚁,细小无力,不知道树洞之外是树林,树林之外是森林,森林之外是高山,高山之外是平原,平原之外是大海…怎么可能知道有大海,从未见过海,想像不到它,这个世界只有树洞,不可能有大海,说世界有大海的人是痴妄。
说有大海的人,未必真见过大海。但她是没见过大海却相信有大海的蚂蚁。
毕业后也在体制内混迹十年,只是想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扑腾扑向大海,远方无限和有限的地标,在她的心里面兜转,最近又受惑于痴语:心有多大,舞台有多大,又做了一次冒险的实践。她只是奇怪,为何总是兴致勃勃,一往前行。
她一生只想做个好女人,嫁人为妻,相夫教子,工作努力,成为有事业的女人,精致的过日子,即便尝遍了酸甜苦辣,哀伤的味道也不会染在身上。讨厌那些看似伟大的人或事,那种用各种头衔来包装自己的人生,她不需要。
她有懂得,‘’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所以跟很强的人,水准很高的人相碰撞,然后才知道‘’自己‘’是什么?
这也是写作群给的启示,我的故事还会有精采i
《完》
2016.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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