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春节已接近尾声,抽出空闲整理一下过年期间的杂事。
每逢新年亲人间总会以礼相送。小孩子很期待,大人亦如此,而且今年的礼物甚合己意,因记之。
第一份礼物是女儿送我的毛绒玩具:一只可爱的小猪。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不过有点小贵,她是徘徊了两次,才下定决心买下来的。与其说给我买的,不如说给自己买的。大多数时间归她保护。她不在家的时间才归属我,呵呵^_^!
节后又和姐姐去了北京,她去书店又给我选了两本书,一本是叶嘉莹的《爱上古诗词的九堂课》,一本是蒋勋的《说文学》,这两个都是我最钟爱的作家,女儿看来还是很关注我的。回来马上递给我,我因为没有看完正在读的书,没有马上拆封她给我买的新书,马上露出不满意的神态,于是满足她的强迫症,立即拆封了。如我所愿,真的让人欢喜(又有事情可做了)。
女儿真的长大了。 己亥春节小记之礼物篇第二份礼物很珍贵,妹夫送给我的一篇文章。这里有个小段子,去年曾写过一篇文章,我在文中提到母亲,他建议借助枣树再重新写。我懒于改动,不想重新构思了,也是觉得写景对于我有点挑战性,一直不敢动笔。妹妹对妹夫说,既然你提建议,你写写看。今年过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送给我这份珍贵的礼物。
读罢真感觉他的文学功底之深,不管是写景还是抒情都极见其用笔流畅,感情细腻真挚。同时给我提出中肯的建议,我的小文缺乏思想的深度。其实这点的确自知,但提高认识的高度,挖掘出深刻的思想,真不是一日之功,还需潜心学习。
因是繁体,另一个妹夫把此文转化成了简体,我就坐享其成了。
原文如下:
两棵枣树
老家的院子里有两棵枣树,自我很小有记忆起,它们就静静的长在那里了。
每到暑期假日,丈夫就开车载着我和女儿一路小跑似的回到老家。车子快到院子门口时,母亲已在那等我们了。挨在她身旁的两棵枣树经过春色的润养,早已挂满了绿绿的枝叶,枝丫间已爆出了小小的枣果。女儿一溜烟的跳下车,穿过欣欣的枣树荫,径自跑进了屋里。
母亲嘘寒问暖了一会,开始为我们准备午饭。我坐在屋内,透过窗户发现今天的天真蓝,尤其那蓝天下的枣树叶,是那么的绿,那么好看。
再过不久,那枣树果就全熟了。到那时,如果时光倒退到儿时,也就我女儿这般大吧,我们姐弟几个也正好赶上大秋,在枣树底下帮父母干点农活。枣树阴下堆满了棒子,弟弟在偷闲时还会爬上去摘几个枣吃。就这样,我们也就慢慢长大了。
父亲这时候也回来了,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枣树底下,进了屋。
到了春节我们是铁定要回老家的,这时候的老家最热闹。远在杭州的妹妹也一定带家人回来。院子里、屋子里堆满了人,冬日的暖阳微醺着整个院落。枣树已秃光了叶,静静的兀立着,看似护卫家人的士兵。最忙碌的照例还是母亲,从东屋忙到西屋。最欢快的是孩子们,院子里满是他们的身影,时不的的还有亲戚邻居来串门,院子了的喧闹一刻都未歇下来。当然,那两棵枣树也静静的享用着天伦温润,高高的昂起脱光了枝叶的头,喜悦的冲向雪后初晴的蓝天。
欢愉的假日结束了,北方的冬天时不时都会下雪,天色阴沉沉的,难看难受。
准备了一下行李,要出门了,也带了一些父母准备的农产品回家。父母可能总是牵挂和不舍吧,总要到门口送送我们。母亲的头发白了很多,嘴里嘟哝着嘱托,阴冷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鬓角,愈加的显白了。父亲则略低下他花白的头,拱着因劳作而伏起的背,粗糙的手指夹着即将燃灭的烟沉默着。
我也微微的抬起头,怕一不小心掉下眼泪。这时我突然发现,冲向霜天冷空的枣树枝也顿时失去了生气,在寒风中痛苦的摇曳,连龙鳞的枝干也几乎在歇斯底里的扭曲!
车子慢慢的远了,父母亲还站在那两棵枣树旁。我只能模糊地看着他们俩,我知道那是因为眼泪的缘故。
为了生活,我们别无选择,只有继续奔波。我的身躯可以任由时光摧残,也可以听凭成功和失败的打磨,但我的眷恋不会消亡,眷恋我是也将永恒……
枣树:那两棵枣树!
两棵枣树 两棵枣树更难得的是,他是用繁体字写成,读此文,真正读懂还是费了一番功力。
这篇文章一定要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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