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十几年来遇见的一个特殊存在。一个特别特别接近太阳的人。
初次见他,是在困乏的物理课结束去跑操的途中。初冬的空气很干燥,静电带起了原本就不柔顺的头发,忍着鼻腔里的干涩,我面色阴沉的用牙齿压着嘴唇的皮。
人群像我回答问题一样吞吞吐吐的往前进着,突然间冒出了一个叹号,大大的感叹号。
没有阳光打在侧脸旁,也没有音乐适时的伴奏。
如果有,我觉得应该和电影里的一样,他挺拔的侧脸挡住了一半的阳光,折射的阳光在他鼻梁之处泛着六边形的奇异色彩,背景音乐最好是纯音乐,因为文字会破坏他身处的意境。然后他背对着阳光看着我,向我走来...
好了,停止做梦。
没有阳光,没有音乐,但有我胸腔里的心跳声。很轻很轻,开始急促有力,快的差点让我奔向他。
有勇气的年纪,都是无所畏惧,更何况是有着被学业和班主任压制着的背景。
我开始一步步向他走去。像陈粒唱的一样,我背对着山河一步步走向他,我脚踏着山河,一步步走近他。
但,我却用三年的时间打开了他的躯壳。
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触碰到他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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