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这段话体现了孔子“为政以德”的思想。为政以德,是说统治者应实行德治。北辰:北极星。共:同“拱”,环绕之意。整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德行来治理国家,就像北极星一样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它的星辰便会自行在其周围旋转运行。
孔子“为政以德”的主张,继承并发展了西周初年周公的“明德慎罚”思想。对于春秋时期的列国混战,孔子认为是“礼乐崩坏,天下无道”的结果。为变天下无道为天下有道,孔子周游列国,提出了“为政以德”的政治思想,希望通过对西周社会制度的“损益”(即改良),为新兴的封建领主阶级开辟一条治国平天下的政治路线。孔子突出了“德”的政治意义,主张宽惠使民和实行仁政,认为“德”是治理国家、取得民心民力的主要方法;同时抬高“德”的地位,认为“德”高于君主的权力,高于国家及法律,是区分“仁君”与“暴君”的标准,是执政、司法的指导方针。在孔子看来,当政者只有施行“德政”,老百姓才能受其“圣德”感召并遵其道而行之,天下自然就归于太平。
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孔子说:“《诗经》三百篇,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思想纯正,没有邪念。”为政的人,除了领导思想不走邪路以外,对于自己的修养,更要有诗人的情操,才能温柔敦厚(孔子曰:温柔敦厚,《诗》教也),才能轻松愉快的为政。
一切政治问题、社会问题,只是思想问题,只要使得思想纯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中国古代,文史不分、文哲不分、文政不分,大政治家都是大文学家。西方从事政治碰到人生的烦恼,能付诸宗教,而中国不谈宗教,提倡诗,人人有诗的修养,诗的情感,就相当于西方付诸宗教的情感。诗的修养就是艺术的修养。
3、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于学习;三十岁能够自立;四十岁能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五十岁懂得了天命;六十岁能正确对待各种言论,不觉得不顺;七十岁能随心所欲而不越出规矩。”
孔子自述了他学习和修养的过程。这一过程,是一个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境界逐步提高的过程。就思想境界来讲,整个过程分为三个阶段:十五岁到四十岁是学习领会的阶段;五十、六十岁是安心立命的阶段,也就是不受环境左右的阶段;七十岁是主观意识和作人的规则融合为一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中,道德修养达到了最高的境界。
4、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孟武伯(孟懿子的儿子)向孔子问什么是孝顺。孔子说:“对于父母来说,要时时刻刻关心他们的健康状况。”
作为一个鲁国的大夫,孟懿子的父亲曾经向孔子打听什么是孝道,而孔子告诉他说“无违”。并且又当着他和樊迟的面做了很详细的解释。总的来讲,无非还是说一个人对待自己父母的态度问题。
那么在当今社会,人们在金钱面前不得不处处充满着激情和冲动的时候,我们应该如何处理金钱和情感(尤其是对父母的情感)的关系呢?
我个人认为,对这个问题应该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不管金钱多么重要,它终究是一个手段而不是目的。既然是手段,我们就应该处理好手段和目的的关系。我们说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一个人有了钱又有境界,那当然很圆满。但这并不妨碍一个人在没有钱的时候也同样有境界。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每个人是否认识到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如果我们认识到金钱是可以作为行善的手段时,我们也就自然知道怎么用金钱去孝顺自己的父母了。我们可以不庸庸碌碌,有所作为,但这绝对不是我们不关心父母健康的理由(当然,孔子所说的健康是什么我们并不十分了解,而以今人之念应该是生理和心理的因素都有)。其实,作为父母而言,他们不过是让你经常回家看看而已,并没有过多的奢望。满足这一点并不一定十分困难。
5、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子游问什么是孝。孔子说:“现在人们所说的孝,往往是指能够赡养父母。其实就连狗马之类都能够得到人的饲养。如果没有恭敬之心,赡养父母与饲养狗马之类有什么区别呢?孔子认为更重要的是孝要产生于内在的敬意,做到在父母面前和颜悦色才是真正懂得了孝法。这是孝法清除认识误区,达到真实有效的根本要求。
6、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子夏问什么是孝道,孔子说:”在父母面前,始终和颜悦色很难。有事情,年轻人去帮着做,有了酒饭,让长辈吃,难道这样就是孝吗?”
这就是这不是孝,替长辈做了事,请长辈吃了好的,不一定就是孝了。为什么呢?“色难”。态度很重要,好像我们下班同家,感到累得要命,而爸爸躺在床上,吩咐倒杯茶给他暍。做儿女的茶是倒了,但端过去时,沉着脸,把茶杯在床前几上重重的一搁,用冷硬的语调说:“喝嘛!”在儿女这样态度下,为父母的心理,比死都难过,这是绝不可以的。 所以孝道第一个要敬,这是属于内心的;第二个则是外形的色难,态度的。
7、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孔子说:“要客观综合的评判一个人,首先要看他当前言行的好坏,其次要看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当前的言行,第三要看他的用心和出发点是否纯良。如果用这三种方法来考察一个人的话,那此人还有什么可隐藏和掩饰的呢?也就可以给此人作评判了。”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ní),小车无軏(yuè),其何以行之哉?”
先师说:“做人不具备信德,就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取之处了。好比牛车缺乏輗、小车缺乏軏的结构一样,这样的车靠什么行路呢?”
“信”之一字,大多数的注家解释作“信用”。我们释为“信德”。信用大致表现为为说话算话,重诺守信;信德则包括诚信处世为人的信用,还包括信人,即对于对于他人的信任、人性的信任;甚至包括了自信,即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正确认识与信心;信用、信人、自信三者,即为信德。
8、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的翻译是先生说:“不是你当祭的鬼而祭他,这是你存心谄媚.遇见你该当做的事不做,这是你没勇气。先生说:“不是你当祭的鬼而祭他,这是你存心谄媚.遇见你该当做的事不做,这是你没勇气.” 无论是“谄”还是“无勇”我想都是一个原因造成的,就是内心有妄想,有执着.这妄想和执着越是向外求,对外界的需求就越多,就越依赖外界.任何人,在环境里都是脆弱的.他觉得自己不脆弱,是因为没看到脆弱的真实性,或者是把内心的力量放大了.太多依赖外界,就太多需要外界的帮助.我们不去谈这种需求是对是错,只是,“谄”的人,“无勇”的人,他们自己并不愿意这样吧?谁不愿意内心自在地活着呢?不谈对错,也是相对的。
9、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鲁哀公问:“怎样才能使百姓服从呢?”孔子回答说:“把正直无私的人提拔起来,把邪恶不正的人置于一旁,老百姓就会服从了;把邪恶不正的人提拔起来,把正直无私的人置于一旁,老百姓就不会服从统治了。”
君子的德像风一样,他是引导民众,确定社会的走向。想想也真是这样,国家领导人他自然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他决定国家的命运。传媒工作者,他是负责的社会教育的功能,也能够有很大的引导社会的功能。那么是救世界,还是毁灭世界?就在于这些工作者是直的还是枉的,正直的君子还是邪枉的小人?君子只想着义,他不会自私自利,他一定会想着我怎样能够把社会带向和谐,至于说自己的利,那是不考虑的。小人只考虑利益,至于后果符不符合义,他没有考虑。所以这给我们很大的省思。现在传媒的工作者,包括影星、节目的主持人、制片人、导演、记者等等,我们如果能够有一批君子的传媒工作者,播的都是正面的内容,那这真是人民百姓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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