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想去记录当日所发生的事情时,却总发现自己无处可写,既不知道从何处落笔也不清楚何轻何重。从年初踏上灵性道路以来,那些圣贤的伟岸模样便总是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当自己出现不恰当的言行后,觉知便从当的一下打破这一切复归于平和之中,然而言语已出口,行为已存在,之后再想去作为弥补时,平和的觉知好像又成为了前途的“障碍物”一般。至此我才幡然转醒:我在借助觉知来麻痹自己。
忽然记起元ws讲过的一个唐太宗时期白马同黑马的故事:唐太宗年间,在长安城的一个破磨坊里, 有一匹白马和一匹黑马非常要好。有一天,白马跟着唐玄奘上西天取经去了。十七年后,白马凯旋而归,回来看望黑马。老朋友见面,自然格外话多。说起一路的风险和半生的体验,黑马非常羡慕、吃惊地说:“太神奇了! 这么远的路,我想都不敢想。”而白马却说:“其实我们走的距离是差不多的。我向西域前进的时候,你也一步没有停止过。但不同的是,我有一个遥远但清晰的目标,而你却一直围着一个磨盘打转。”看着往昔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穷伙计,如今名闻天下、衣锦还乡,黑马不由得自惭形秽、面红耳赤。同样是每天走路,每天忙忙碌碌,但一个行走天下,一个却在原地拉磨打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