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来,夜幕还未褪去,阳光无力的照耀在我的黑眼圈上。
窗台前的两颗芦荟也显得疲惫了,风尘,映在他们绿色的分枝上,碧绿中透露着一丝暗淡。
我试图抓住某一抹光芒,而风却悄无声息的向我吹来,凝望着一片即恰似夕阳的场景,却又像是一片空旷。寂寥,才上眉头,又上心头。
我忆起了从前,那时的街道上还有着许多课杨柳树,柳树的对面有的是一排连续的高台,有的就没有,大杂院中街坊四邻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谈笑风生,出了大门便是通往各方的路了,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那时候的我们,家离的都很近,差不多一出门就可以到一位朋友家了,阳光撒在杨柳树叶上,光线如同时光一般在我指尖若隐若现。那时的娱乐就是电脑和去篮球场了,偶尔还有捉迷藏喊三个字等等,我记不得了。在电脑这方面,我们可以玩很久很久同小溪一般源源不断的具有流淌的活力。玩的眼累了或不想玩了,便会寻向所志,去篮球场,有球的时候会打篮球,没有的时候则会到旁边的健身区玩滑梯,不知怎的,写到这里,我心一颤,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纯真,那个地方也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每到节假日无所事事时就会出门叫上几个朋友,到那里去玩,不想去的时候便会在现场玩起捉迷藏三个字等,那些画面仿佛还在我眼前,几个人相互勾背的背影就在我面前,伸出手却消失不见,偌大的空间中留下的只有几个人的说笑声。
那时也会在大堤上奔跑撒欢,大堤两边都是绿树,大堤的起点有一座桥,老老小小最少也应有十几年寿命了,我们也是在桥洞打水漂的常客了,扔下石子一道道波纹缓缓展开在我心中不惊带起一丝涟漪,我们也会在和岸边散步,到了冬天河面上的冰会异常结实,我们会大胆的在上面滑冰,甚至走到河的对岸去。
时间是无情的。
这样的时光停留了几年,便要拆去了。
因为拆迁问题,朋友们逐渐一个一个的离去,我也不例外。
去年夏天,我回去了,周边围上了铁墙,银色的墙面盖住了许多记忆,我跑到大堤上向里面望去,绿色的树被伐了,房屋没了,留下的只有废墟,残骸,眼中所看到的只有这些,只有大堤的树还是绿的河还是流淌的,河的岸边增高了,上面也有了护栏和小道,只专门用来在河边散步用的吧,桥洞也进不去了,我站外面仿佛看的到黑色的桥洞下我们的影子在走动,那时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响。
时间是无情的,而现实却重重的给了我巴掌,以前的所有都消散了,一去不复返。
原来从生机勃勃到苍穹废墟仅需一年,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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