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飘落又飞起来,我连想都想不到的秋花,还似梦里的青蝶与梦外的霜花带着我那不肯掉队的鸟儿,在夜的墙那边飞翔。
我的睡眠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为我作证的光阴无意间把我摧残,我走不出那种围困,就象那满山的石头和鲜花推积在我的面前,我虽有火同样的激情,也无能为力,但老是让那有情的夜洗劫一空。
我无助的不知往何处走,脚是迈入落花缤纷的秋季里,照样踏入寒冷的冬季,所有的疼痛就象都在现在复生,我能就这样有情的走入吗?照样有情的踏入?那初冬薄雾里的碎片在我的眼前飘洒,那是怎样的画面,我似神情恍惚的看着这一切,最后照样盼望一朵花的到来。那怕是冰冷的雪花,我的鸟也会落在那枝头上,为这洁白的冬天鸣躁。
我的自由何等的令人骄傲?我的理想是何等的让人出乎意料。那是爱的前导,是我梦话的需要。
所有的雷电,火花和花瓣都在这里敞开,我象在整个雪白的天下里呐喊。
其实天下也和我们同样,每天都会有死亡和诞生。可我为什么还专注那种精神,我没有疲惫的因素,我老是象那石头般的坚硬,在这沉重的冬夜门里想你。
人类的理想老是象灯光的闪烁,那恒古未变的勾引,就象附身在我身上的叶片,把最后的纯粹隐藏。
碎了的情感,飘零的叶片,还有我梦里那香榭的丽影,都将被梦话中的鸟儿啄食,就象所有碎了的心,顷刻间都在梧桐树上苏醒。
一万种盼望在现在间连同那一万零一种的永久,都被那红磨坊里的钟声碾碎。誓词在撕心裂肺的嚎叫,那从空白的诗里倒出的字迹,就象红红的烈酒,铺洒在那爱的协和广场上。
钥匙和钥匙在弧形的广场上弯曲成弧形的弯度,泥土里捏造出的蚁群,爬满了斜坡,展示那出土的粮食。
树林和花朵,象欲望的蓓蕾,在那山坡上长出娇宠的幼芽。充满勾引力的太阳,用它赤色的光洗净手指,把我的眼睛带到红色的天下里,在那里把赤色的爱凝结。
倒塌的声响在头顶上猝响,又以缓慢的节奏压向光阴,仿佛木头和骨头被沉重挤压,保持、保持不能让那绝望的企求声响吞噬,要一定的挺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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