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回答,“一个流浪者的企求安宁或者一个犯过打错的人的后的改过自新,决不应该依靠一位同类。男人和女人都会死去。哲学家有智穷力竭的时候,基督教徒也有善行欠缺的地方。要是你认识的什么人落过难,做过错事,那就该劝他到高于同类的地方寻求力量来改过自新,寻求安慰来治愈创伤”
可怜痛苦的女人啊!她如今想要改变她惯常的看法也已经太晚了。活着时,她一直恨我,临死时,她仍然恨我。
我朝他仔细打量着。 看来我找到了一个哥哥,一个值得我骄傲——值得我爱的哥哥,还有两个姐姐,在我还只把他们当陌生人相识时,他们的品质就已经引起我由衷的喜爱和敬慕。对一个孤苦伶仃的可怜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重大发现啊!这真是一笔财富一笔心灵的财富!一个纯洁、温暖的爱的宝藏。这是一种辉煌、生动、令人狂喜的幸福—不像那沉重的黄金礼物,尽管后者有它贵重而受人欢迎的地方,但它的重量使人变得拘谨多虑。这时,我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狂喜中拍起手来—我的脉搏剧跳着,我的血管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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