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早些入土为安也好……不过,光是贪污受贿应该也不至于被判满门抄斩,难道是大学士查到了什么,被右相发觉了……”没能见到苏衡最后一眼很是遗憾,但是当务之急还是为苏家洗清冤屈。若真是如同猜想的那样,那苏府内,一定有什么东西,于是秦弈枫向屋里走去。
……
“爹,”旁晚秦弈枫快步走进书房。“你可知莫淮山为何早早分家别院?”
“不知……”秦父见亲弈枫安顿好苏家之后毫无波澜,不,更像是凌若冰霜,不禁担心道。“弈枫,你没事吧?那苏家……”
“刚刚我在苏府找到一张没有烧完的纸,上面写着一个淮还有一个山的一部分。”秦弈枫边说边拿出那页残纸,递给秦将军。“这莫淮山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莫淮安已经婚配都没有迁出府,为何他一个尚未婚配的小儿子早早的独立门户了……”
“哦……记起来了……早年传闻莫淮山纨绔至极,右相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将他遣在了现在的府邸中,当时大家都猜想早晚会被叫回去,没想到就这样一住就住到了现在。”秦父回忆道,说完拉着秦弈枫到桌子边坐下,倒了一杯茶。“弈枫啊,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要活下去的,右相的心思昭然若揭,但同时也不好对付,千万要自己保重,苏大学士一家还靠我们来沉冤得雪。”
“我知道。”秦弈枫双手接过茶水,嘴里下意识说的三个字却又让他想起了苏衡,前几天苏衡还说他知道这一年自己有代他探望大学士,他知道自己听了大学士的话有意换了药材,他还知道自己偷听过他说话……
“弈枫。”秦父见他失神,叫了他一声。
“爹,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家与苏家不合已久,而我前些日子只不过是在逗他玩罢了。”
“早前就听说莫公子喜欢玉石,我这前不久得了块极好的,这不拿来看看……”秦弈枫在莫淮山府邸门口低声下气地说道。
“我家公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秦少将还是别再来了,这都几次了,不是送瓷器就是送玉石的,可别忘了,右相说了‘国之本在于勤与简’!”莫府门口的守卫趾高气昂地说道。
“都怪秦某,来打扰这么多次都没有带来莫公子真正喜欢的东西,那还劳烦这位大哥将这玉石承给莫公子,秦某下次觅得珍宝再过来拜见莫公子。”秦弈枫已经来过莫府很多次了,每次来都是带着各种奇珍异宝,每次这莫淮山都不见人,但是东西照单全收。虽然有些金钱上的损失,但至少可以看出,和莫家贪财不说,这些市井的珍宝已经入不了眼了。
“快走吧快走吧,以后也别来了,就算你送再多玩意儿,莫公子也不会庇护你们的!”守卫越发嚣张。
“那不知这位大哥有什么意见?在下也不过是想一直过舒适的官家子弟的生活。”秦弈枫见这守卫视乎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家主子只不过是右相之子,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官职,尽然敢说庇护?
“真有心的话,不如想想这莫府到底缺的是什么!”说到这里,守卫已经很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快走吧!”
“多谢!”秦弈枫作揖告辞,转身走远后,吩咐随从。“你悄悄去打探一下,莫淮山最近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
“是。”
……
“哥,你这样就不怕小苏公子做鬼也会放过你!三天两头到莫淮山那里去献宝!”苏衡住秦府时,也只是住在秦弈枫的别院里,与秦巧的接触也并不算多,但是秦巧就是看不惯她哥这副谄媚的样子。
“小孩子,你懂什么?”秦弈枫不以为然。“我们家都要被挤兑的过不下去了,识时务为骏捷!”
“呸!我不知道什么时务!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弄巧成拙气死了小苏公子,但其实是想帮助苏家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以前你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现在行为又如此令人作呕,你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小人吧,我才不屑与你为伍!”
“随你。”秦弈枫面无表情的看着妹妹咆哮,内。“不过!再让我看见你给苏衡立牌位,我看一次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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