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蕊玉 | 来源:发表于2024-02-06 12:40 被阅读0次

《吾家小史》

余秋雨

78个笔记

  自序

>> “青史因高尚而立,高尚因谣诼而溃。”在我看来,这就是中国历史步履蹒跚的一个重要原因。

>> 中国古人说:“谣言止于智者。”这其实只是一个空洞的自我期许,而不是社会真相。因为智者未必是仁者,仁者未必是勇者,不存在阻止谣言的道义和胆气。相反,他们的智商很可能成为谣言的动力,使谣言更精致、更耸动、更有传播力。因此,无数历史事实证明,“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谣言。

>> 在如此无奈中,我能做的,仅仅是记取自己叔叔和爸爸的惨痛教训,那就是:不像叔叔那样为谣言自戕,不像爸爸那样与谣言争辩。

>> 在“文革”中我就很惊讶,当一个歹徒喊出口号要“打倒”某个教授时,绝大多数民众的眼睛都会直视那个教授,欣赏他的惊讶、委屈、气愤、失措,而不会回过头来看看,喊口号的歹徒是谁。也会有几个人回头,但那只是好奇和怂恿。过一会儿,“打倒”改成了“吊死”,大家仍然欣赏那个教授的恐惧表情,还是很少有人会回头看歹徒一眼。

我最恨的,就是民众的这种目光走向。

>> 我一直企图说服自己,这种现象与我所钟爱的脚下的土地无关。但是,所有的事实告诉我,不是无关,而是有关。

>> 我发现,一切善良者的反驳其实都是回忆,点点回忆连成逻辑,很快,愤怒的口气变成了动人的自述。

  第一章

>> 当时上海的富人,都看不起贵族背景,认为那只是北京、天津的破衫遗老在翻已经发霉的老家谱。他们自己的家谱是新的,正装在儿子的书包里,让儿子一年年去编写。

>> 一切高明的报复都缺少证据,

>> 人类的一切灾难都因报复而来,只是人们找不到其间的因果线索。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置身在密密麻麻的报复图谱中。

天地间再小的报复,落到一个具体的人身上,都可能是灭顶之灾。而且,灭顶的,不止是自己。

2024/2/4 发表想法

很现实的说法。

无论是国难还是家难,书本都会受灾。古时的焚书坑儒,《三体》科幻中的人类逃离,文化都是最容易扔弃的敝履。

儒生最不擅营生,困难时难以扭转局势,加上羸弱感伤,更易成为拖累

>> “读书也没用。”祖父说,“大难一来书作坟,乱中添乱是儒生。

>> “读书也没用。”祖父说,“大难一来书作坟,乱中添乱是儒生。

>> 天下妻子对丈夫的寻找都是这样,要找了,已经没用了。追上了,也不是自己的了。

>> 他不是一个势利人,而是一个糊涂人。糊涂人不知人情世故,你不求他,他想不到你。”

  第三章

>> “这是每次政治运动的规则:他一揭发我,自己就安全了。”

>> 那天她穿的是没有腰身的军装,而今天换上的,是一身最合身、也最普通的上海女装。她这一身,把周围所有女生宽大而破旧的劳动服全都比下去了。女生们早已忘记了自己也有这样的服装,今天由她一穿,全都惊醒了。她成了大家的镜子,照出了一个个渐渐陌生的自我。

>> 我想,刚才女生围着她更衣的时候,还曾被她的肤体惊醒。突然全裸在姐妹们面前的银白色,更是一面镜子,映出了生命的真相。

在这面镜子前,哪有什么派别,哪有什么“文革”?

>> 很多剧团动手打那些女演员的,主要是暗恋她们的人。批判某位作家的,多数是这位作家的崇拜者。半是追慕半是破坏,通过损害来亲近心中的偶像。

人间的多数灾难,表面出自恶,实际出自爱。

2024/2/3 发表想法

作者写经历过的事,少有抒情,此时的解释,也只几笔带过,却让人眼睛湿润,内心翻涌,激起浩荡之气

>> 如果在几年前,这样署名一定会遭来暴徒们的批斗,但现在形势已经不同。周恩来、尼克松、联合国、编教材……这一切,加上我家与造反派的生死仇恨,再加上自己在农场的极限挣扎,已使我浑身胆气。

>> 如果在几年前,这样署名一定会遭来暴徒们的批斗,但现在形势已经不同。周恩来、尼克松、联合国、编教材……这一切,加上我家与造反派的生死仇恨,再加上自己在农场的极限挣扎,已使我浑身胆气。

>> 天不绝人,人不该自绝,既临绝境,正无妨更加勇敢。

2024/2/3 发表想法

环境如此,心境亦如此

>> 夜里风雨很大。无际的林木全都变成了黑海怒涛,尽着性子在奔涌咆哮。没有灯火的哆嗦,也没有野禽的呻吟……

>> 夜里风雨很大。无际的林木全都变成了黑海怒涛,尽着性子在奔涌咆哮。没有灯火的哆嗦,也没有野禽的呻吟……

>> 中国怎么了?中国人怎么了?我要在这些书中寻找答案。起点是黄帝、炎帝和蚩尤,重点是老子、孔子和墨子。

>> 可怖的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这是我与古代完全合一的混沌时刻,总觉得有一种浩大无比的东西随着狂风暴雨破窗而入,灌注我的全身。

>> 从这里看过去,隔着青灰色的雾霭,有一些水墨画似的峰峦。到了墨枯笔抖的地方,

>> 我有预感,一个时代结束了。

到上海一看,一切依旧。天下所有的大变动,都会有一个“憋劲”的时间。乍一看,风停云沉,鸟雀无声。

>> “她还立了遗嘱,”爸爸补充道,“说自己死了不与儿子葬在一起,怕儿子烦心,但她一定要葬在附近,到了阴间也天天向儿子道歉。”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悲苦的故事。

这个真实的故事再一次证明,天下很多灾难,出自爱。

2024/2/3 发表想法

精神的迷茫,情感的漠视,这些都胜于身体的迫害。那个时代,所有人都被逼迫,不论是批斗台上,抑或台下

>> 在“文革”中并没有受到过任何批判。但是社会乱成这样,人人无法沟通,个个都走极端,爱恨全成畸形,连他们也活不下去。

>> 在“文革”中并没有受到过任何批判。但是社会乱成这样,人人无法沟通,个个都走极端,爱恨全成畸形,连他们也活不下去。

  第四章

>> 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呢?中国的每次荣辱兴衰,都伴随着不同人群的隐显出没。阴风乍起,一些翅膀就黑压压地出现了,它们原来躲在哪里?天光初露,它们又顷刻沉寂。但是,只要有过昨夜的记忆,就会知道它们还强悍地存在,时时从隐秘的草丛中,抬头张望天色。

>> 他们是去寻找在灾难中分离的亲人?还是已经找到了,刚刚在哪个码头分手,现在各自要找自己的道路?他们看完江水再抬头看岸边,岸边,唐代的山川连接着现代的莽原。

>>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炮火刚停,很多还没有找到家人的欧洲难民,都挤到了还没有修复的音乐厅,听巴赫和贝多芬,试图让音乐唤醒自己未溃的灵魂。同一个人种之中既有魔鬼也有天神,他们几乎没有考虑,那些杀人魔王和音乐家,属于同一个民族。

>> 眼光很难骗人,稍有伪善也能立即发现,

>> 这下祖母说话了,一开口就高于一般老太太的水平。

她说:“我知道原因。我们这批老婆子,年轻时在上海都知道留学生是怎么回事。到了儿子一辈,中国和外国互相封锁,就不知道了。现在封锁解除,是该由我们把断线接上。”

>> 我们一直住在一个贫穷的村庄却无法离开。现在传来两个好消息,一是可以离开了,二是村庄有可能变好了,祖母,您会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 其实,这项苦读我在文革后期已经悄悄开始,现在可以公开、大方地进行了。我从一家家图书馆借书,当时很多著作还没有翻译成中文,我翻着辞典一句句抠,不断地去请教隐居在上海街道间的老一代学者。到第七年,我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2024/2/4 发表想法

心中有使命,所以的旁枝末节就都散去,无法在心中驻留

>> 当时我和很多人一样,没时间考虑待遇,只想赶快多做一点事。我知道天下的局势不会那么顺利,迟早会有反复,如果能在新的灾难来到之前做出一个样子,那就能给中国留下一个看到过的文化之梦。

>> 当时我和很多人一样,没时间考虑待遇,只想赶快多做一点事。我知道天下的局势不会那么顺利,迟早会有反复,如果能在新的灾难来到之前做出一个样子,那就能给中国留下一个看到过的文化之梦。

>> “这是文字狱。今天终于明白,造反派的极左是有来源的。被打的人,很可能是打手的师傅。”

>> 他几乎每星期都给我写纸条,报告教师中的“不良思想”。我几次劝阻,他只是改换了纸条上的语气,仍然频繁交送。原来,这是他在受难期间养成的习惯,戒不掉了。

>> 灾难的最后恶果,

是人格崩溃;

崩溃的第一标志,

是毁损他人。

>> 中国千年官场,历来鼓励互相揭发,而不在乎揭发的真假。一次次政治运动,更是以毁损他人为基础。这种长期训练,积累成一种集体本能,时时在很多人身上迸发。

>> 揭发别人有什么问题的,往往自己在这方面劣迹斑斑。

我听了一笑,说:“当然只能如此。汉奸眼中,人人都会变节,色鬼眼中,天下只有淫欲;盗贼眼中,世间无偷不立。”

>> 十年后,我所受到的种种诬陷,大多来自他们。要他们不报复,是不可能的;而要十年后的民众知道起因,也是不可能的。

对我而言,如果预知这种结果而当初收手,更是不可能的。

>> 这就是永远无法被以前和以后理解的八十年代。一切都在剧变,一切都有可能,动荡、紧张、兴奋、勇猛、断裂、解构、荒诞、创建。

>> 正是祖母,这位不姓余的女性,在每一个危难关头,把余家带出了险境。

>> 我相信浮生之上还会存在一个神秘世界,但我不敢沉溺在里边。让神秘依然神秘,凡人不必深究,我只能想着眼前的实事。

>> 人生如戏,角色早就定了。有人永远是打手,有人永远是挨打。”

2024/2/4 发表想法

历史虽然过去,但灵魂的创伤却难痊愈,被平反的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有豪气,有热情,相信真理,有生命的才子

>> 这

2024/2/4 发表想法

历史虽然过去,但灵魂的创伤却难痊愈,被平反的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有豪气,有热情,相信真理,有生命的才子

>> 这很像我爸爸,关押了那么多年,现在平反了,却像是自己理屈,躲躲闪闪地过日子,从来不控诉、不揭发、不声讨。那些慷慨激昂的事,仍然由当年慷慨激昂的人在做。

>> 这很像我爸爸,关押了那么多年,现在平反了,却像是自己理屈,躲躲闪闪地过日子,从来不控诉、不揭发、不声讨。那些慷慨激昂的事,仍然由当年慷慨激昂的人在做。

2024/2/4 发表想法

这与内容无关,只与人性有关

>> 在中国,社会政治话题可以不断翻转,但揭发、声讨、控诉的,却永远是同一批人。把他们的徒弟算进去,也是同一帮人。前后之间的程序、逻辑、对象也一模一样,只是内容相反、时空倒置而已。

>> 在中国,社会政治话题可以不断翻转,但揭发、声讨、控诉的,却永远是同一批人。把他们的徒弟算进去,也是同一帮人。前后之间的程序、逻辑、对象也一模一样,只是内容相反、时空倒置而已。

2024/2/4 发表想法

好有个性的不老导演

>> 为了

2024/2/4 发表想法

好有个性的不老导演

>> 为了玩帅,他骑得很快。

>> 为了玩帅,他骑得很快。

>> 他啊,仍然是一个蹩脚编剧急于表演多种角色的职业病。

>> “我们中国的多数文化人,连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也不关心,更不要说全人类的大灾难了。他们中不少人,只想给身边的人制造点灾难。”

“恰恰是,中国多数民众喜欢观赏别人的灾难。这一点,鲁迅说过,罗素也说过。”我说。

>> “忍受小灾难,呼唤大善良。唤不出还是唤。一生只做一件事。”我说。

>> 妻子挽着我的手走在上海的街道上,像是拣回了好不容易没有摔破的家传旧瓷器,小心翼翼地捧持着。

>> 对于假话脏话,倾听就是鼓励,反驳就是对弈。”

>> 是一匹赶路的马,千里风尘之间,哪有时间洗刷自己?也顾不得别人的眼睛怎么看我,只顾睁着眼睛看前面的路

>> 你这匹被围袭的马,是你,又不仅是你。你不能过于洒脱。

>> 结构的起点总是“政治问题”,闹了半天发现不靠谱,就来“经济问题”。再不靠谱,就来“生活问题”。过去几十年,要整人,都是这么一个“三部曲”。当代年轻人即使要造谣,也不会走这么完整的“隔代程序”。

>> 现在,民粹主义的舆论已经成为当代魔王,大批貌似激愤的打手其实都是它的奴才。

>> 博爱使我容光焕发,仇恨使我双目炯炯。

2024/2/4 发表想法

这就是历史的价值,是警示后人的鞭尺,也是沉浮浊世之苦难者遥远的盼望

>> 我想,我们的社会也不必伪装遗忘,因为很多遗忘就是纵恶。应该留下一些名单,那些投污的,栽赃的,砸窗的,扔石的,造谣的,仗势的,喷毒的,起哄的,都应该被记录在一些笔记薄上。然后,让很多曾经投诉无门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死沉浮。

善良的人们不至于动手报复,但都有权利在默默间隐藏一个名单,随之隐藏一支能逐一画去这些名字的红笔,隐藏一种强烈的有关净化世间的企盼。

>> 我想,我们的社会也不必伪装遗忘,因为很多遗忘就是纵恶。应该留下一些名单,那些投污的,栽赃的,砸窗的,扔石的,造谣的,仗势的,喷毒的,起哄的,都应该被记录在一些笔记薄上。然后,让很多曾经投诉无门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死沉浮。

善良的人们不至于动手报复,但都有权利在默默间隐藏一个名单,随之隐藏一支能逐一画去这些名字的红笔,隐藏一种强烈的有关净化世间的企盼。

>> 我不同意出版,原因有二:

第一,我们面临着一个只审视被害者、不审视伤害者的巨大陷阱,没有人会去关注那些诽谤者的真相;

第二,即使有人关注了,也只是为社会增添了恶的观感,但这种观感,在中国已经积累太多。

>> 据金克林说,杨长勋的妻子是一位善良的基督徒,同意我的决定。

>> 我说:“体制是一种力学结构,就像一个城堡。身在其中,即使互相嫉妒,却也互相牵制,获得平衡和安全。不知哪一天,有一个人悄悄地打开城门出去了,城门在他身后关闭,而他骑在马背上的种种行为又经常出现在城里人的视线之内。他的自由,他的独立,他的醒目,无意之中都变成了对城内生态的嘲谑。结果可想而知,他必然成为射箭的目标。由于城门已关,射箭者没有后顾之忧。”

>> 有的城堡因为有国力支撑而十分堂皇,有的城堡则因为有国外背景而相当热闹。我呢,只能吟诵鲁迅的诗了: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但是我比鲁迅更彻底,连戟也没有。”

>> 官方体制对文化创造,有利有弊,弊多利少。古今中外都产生过不少排场很大的官方文化,这当然也不错,但是一切真正具有长久生命力的文化大多不在其内。这是因为,行政思维和文化思维虽有部分重叠但本性不同。前者以统一而宏大的典仪抵达有序欢愉,后者以个性而诗化的秘径抵达终极关怀。现在,前者太强势了,连很多自命清高的学者都在暗暗争夺行政级别,这更使很多行政官员对文化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无知。长此以往,前者极有可能吞没后者。您看现在,财源滚滚而文事寂寥,精神枯窘而处处嬉闹,便是征兆。因此,我要不断地站在外面提醒,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 我说:“对那个城堡我曾抱有希望,希望它能批判专制弊端,揭露权贵集团,推进政治改革,但现在已经失望。因为它掺入了太多的投机、虚假和表演。我曾多次试着与这个城堡里的人对话,发觉他们大多自命为中国的救赎者,却以揭秘的腔调散布着各种谣言,而且总是把一切文化问题全都推向政治批判,好像天下除了政治批判之外就不存在别的问题。他们那些貌似激烈的言论,初听起来还有一点刺激,再听下去就无聊了。”

>> 大智不群,大善无帮,

>> 更需要嘲讽的却是人世间,居然怂恿了他那么久,给他喝彩,给他版面,给他伸展拳脚的平台,几十年间没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劝阻和批评,使他无法收手,难于后退。直到他一头扎在这里,人们才弃之如敝帚,转身去物色新的替代者,让他们来制造新的不幸。这,还不值得嘲讽吗?

>> 我的答案很简单:他打人,是为了不挨打;您挨打,是因为不打人。

>> ,与中华民族的集体心理有关。很多民众只要从攻击者嘴里听到别人可能有什么问题,就会非常兴奋地相信,还会立即把攻击者看成是政治上的斗士,道德上的楷模,大家都激情追随,投入声讨。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事态已经变成了那个被攻击者与广大民众的对决,攻击者不再担负任何责任。有些官方媒体又会火上加油,把每一场围攻看成是“民意”,把被攻击者看成是“有争议的人物”,使攻击很快就具有了正义性。

因此,攻击者一旦出手,就有金袍披身,从者如云。这几十年我们都看到了,那么多中国人一拨又一拨地轮着受难,只有一批人奇迹般地立于不败之地,那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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