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今天是2020年阴历里最冷的一天。温度那个低,可以这样描述:班上一女生伊琳,早上洗了头发,从寝室进教室这会儿功夫,头上的发就像打了摩丝似的硬冻住了!初通医理的我赶紧提醒同学们,千万不要清早洗头了!
太阳原计划应该是要出来的,硬生生地逼回去了。这样的霜冻天气,用老话来讲叫做“阴煞跺霜,冻煞跺狗”,冷啊,实在冷。中午在食堂吃饭,我有点慢,结果油垢住了,只好草草吃点了事。
在几个群里吆喝去哪个山边边烧篝火,无奈应者寥寥。向哥还发一篇《初识小草坝:一场电影盛会和300人的诗和远方》说那才叫篝火。那是到不了的诗和远方啊,远火解不了近冷。家里的电火炉,烤得人焦干,烤了前胸冷了腰,烤了手还得烤上脚,不给力得很!
还是老张同志好!说去我娘家再山坝剁刺蓬烧火。嫂子也发个图片说刺蓬是有的,夏天电力公司怕水桐树疯长碰到高压线引起火灾,锯了好多水桐树,可以就地取材烧火。
年初疫情期间,哥哥没事干,把周围荒土上长出的刺藤,苍耳,竹子砍下,还没怎么干燥,家里再婶几和一个嫂子点火没烧燃。金哥哥打赌说这天气肯定烧不燃,结果哥哥和老张同志哼哈二将,硬是把火烧旺了。哥哥说:“在外面作死淘气,回家有热饭热菜吃感觉真好。”金哥哥说老张:“石牛山的蛮崽子晓得烧火,竟然也当得了校长!”我想,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童年,这样的场景,就是回味童年。
老张应该是又想起那个味了!事实上,每年冬天,我和老张都要在我娘家的那些荒山头,田埂上去走走,烧烧黄丝茅的,以前都是小打小闹,今年干了场大的后,估计烧野火上瘾了!
他的车尾箱里总是藏有一把柴刀的。看看阵势,这火烧的起。我帮着捡一点,老张嫌我不里手,说是一边空空的,还有就是柴都闲在空中,火集中不起来。大约1小时多,他就把刺藤,水桐树枝劈好堆成一大垛了。
又捡来一些杉棘刺做引火柴,把中间漏着的地方塞满,一会儿后,在几个地方点火烧起来。冬天真是好生火,哔哔啵啵,带劲极了!
小时候,要是冷得打“黄(发)壳子”(抖),爸妈烧一堆杆火子就能散寒。现在是没有这个福利了。以前家里冬天两个老头儿(我父亲和嫂子父亲)喜欢柴火烧水,现在他们都去了另一个世界。现在烤着刺蓬火,感觉眉宇间,那热能透到骨里的舒服。一直纳闷,为什么整个脸,只有眉宇感觉最强?不知诸众是否体验过这种感觉。
“人要聪明,火要空心”,这句老古辈的话是有道理的。我小时候,手忙脚乱,一直烧不好大火。总是搬来搬去把火烧的越来越蔫,人不聪明,火都烧不好。老张不,他拨弄几下,又拖过来一截水桐树,剁下碎枝往火里扔。火就把我们烤得全身上下暖和微汗了,我们背过身子烤背,背是阳面督脉所在,烤一烤胜过吃补药,这是当医生的大姐说的。
后来,嫂子拿过来一腌菜坛子,准备捂火糍
遮了火暖和好身子,晚上嫂子炒几个菜,腊鲜共享,素荤搭配,大快朵颐两大碗。人间至味是清欢,偶尔也需够热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