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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作,鲁迅先生在《怎么写》中说:
“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
“这时,我曾经想要写,但是不能写,无从写。这也就是我所谓‘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一般的幻灭的悲哀,我一位不在假,而在以假为真。……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
“日记体,书简体,写起来也许便当得多罢,但也极容易起幻灭之感;而一起则大抵很厉害,因为他起先模样装得真。……但我想,散文的体裁,其实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与其防破绽,不如忘破绽。”
看到这里,我再一次强烈感觉到“以恶劣文字示人是不道德的”。
关于教育,先生也有一些片言只语:
“现在自然是各式各样的教科书……就是所谓‘教科书’,在近三十年中,真不知变化了多少。忽而这么说,忽而那么说,今天是这样的宗旨,明天又是那样的主张,不加‘教育’则已,一加‘教育’,就从学校里造成了许多矛盾冲突的人,而且因为旧的社会关系,一面也还是‘混沌初开,乾坤始奠’的老古董。”“中国要作家,要‘文豪’,但也要真正的学究。倘有人作一部历史,将中国历来教育儿童的方法,用书,作一个明确的记录,给人明白我们的古人以至我们,是怎样的被熏陶下来的,则其功德,当不在禹(虽然他也许不过是一条虫)下。”(《我们是怎样教育儿童的》)
这样的言论,或许可以引发我们一些思考——我们现在应该怎样教育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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