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从深圳中心书城回来,经过莲花路时,发现一辆疾驰的大巴,车身上一个广告“辣酱,还是‘公’的好!”。我第一感觉,难道辣酱还分“公”、“母”?真是奇了。等再想细看是何究竟?大巴早就疾驰得不见人影。我也犯不着去违反交通规则赔上条命去追看个究竟。
走到自己宿舍附近的一家凉茶摊,准备喝杯降火茶。却无意中发现这家名为“邓老凉茶”摊铺又推出一款叫“男人茶”,就觉得奇怪,看其文字功效,上曰:“主治腰膝酸软,白发早生。。。。”。我笑着问反摊主:“主治腰膝酸软,白发早生。。。。这些常见毛病女人也有,这茶能不能喝?” 摊主说,不知道哦。这茶最近一个月才推出的。照我的爱探险的性格,很想去尝一尝。但又担心万一喝下去,自己长出个胡须之类的,那就麻烦了。虽然估计功效也不致如此,但想想,还是把这个好奇念头压下去了。
当年上学时,春末夏初时,一进学校大门内,就会发现有数株缤纷如彩霞的桃花。但奇怪的是,这些桃树却从来不结果。问问老师和同学,都说不清楚其因。某一个老师或同学告诉,这是公桃花。呵呵,桃树都有“公”或“母”之分了。也有人告诉,这种桃花属于观赏性的,不结果实的,就叫“公桃花”。但我总心里存个怀疑。后来到了连云港开发区工作,那里有日企比较多,有一条道路,种满了樱树。一到春天,就是那种非常熟悉的缤纷如彩霞的花朵。我忽然想起,当年大学校园内的那些“公桃花”,是不是就是被误认为的樱花。当然,樱花结不结实,有无公母之分,我还是不知道。
后来到了深圳,有一家民企工作。到了开展前期,全单位同事都要像小学生念课文那样,挤下班时间去校对会刊-------就是参展企业的简介。我第一次接触到台湾企业的简介,就懵了,其中有这样一句:“本企业生产公母排插。。。。。。享誉东南亚”。因为赶在出菲林和印刷前,一定要把客户简介中的明显错误挑出来,并进行更正,这样就避免将来一些不必要打官司的麻烦,因为往年公司曾出现过文员五笔字型连带造成的客户投诉的事情。我大气不敢出,就问遍同事什么是“公母排插”?难道电子产品也分“公”和“母”?终于有一个男同事慢悠悠地说,“公母排插”就是插头和插座,明白了没?晕,非常晕!彻头彻底地服了!难怪人家说台企“色”啊,名符其实,连个电子产品都带了“色”。
我是个学文的,上学时就偏课的厉害,从小学三年期起,数学就开始陆续出现不及格,后来数理化方面就一直是跌跌撞撞非常吃力。到了高中,过了数理化会考,如同大赦。物理,我现在看了灯泡,一点也不想起当年学的电阻、电压和什么瓦,只知道灯泡坏了,打电话让维修工来。化学,当年的方程式我永远都配不平。现在,看到NAOH,发了半天呆,都不知道是哪个英语单词,后来有人告诉,那是氢氧化钠。天呐,这是当年化学学习最常见的化学物,我怎么都忘到这个份上了。
高二时分科,我自然选了文科。但当时物理还要学,有次考试,我们文科班考物理,第一名是阿黄,考80分;第二名是我,考40分。真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不好,下学期,物理会考,我连读带背累死累活考了69分,另外化学也险中求了个73分。最后,终于再也不用学这两门阎王课了。
高三时,最大的敌人就是我的数学。别人做1道题做7遍就1个答案,而我做一道题做7遍就得出7个答案。这可是严重的问题。我只好拿出个最原始的功力,背,把那些题都背下来。当时有位教数学的一高中谢老师(已去世)给我们这些数学差生开了个药方:不求会做后面大题,只求把前面基本题都会做,保证基本题都做对。后面大题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就靠这种最蛮力的方法,最后高考中竟然没有落我的腿,另外,还第一批都被录走了,谢天谢去!自此,再也不用学数学了。
所以,我这人的理性逻辑是比较差的,总爱闹一些说不明白的冷笑话。大四那年,我和数学系的一位成绩很好的女生到附近的一所初中去实习,途中经过一家奶牛厂。看到那些“挂满奶瓶”的奶牛时,突然来了疑问,就问数学系的校友:“这些奶牛中哪些是公的,哪些是母的?” 数学系的这位校友也被我这天外一问,问懵了头,说不知道哦。我俩就望着这群奶牛发了半天呆,到底分不清哪些是公母。我俩带着疑问回到学校问同学。其中一个高人同学说,笨蛋,奶牛堆里当然都是母的了!哈哈,答案原来如此简单。不过,又来个疑问:那奶牛是生了小牛后才产奶的,还是生长发育到一定阶段像母鸡下蛋那样自动产奶的?那位高人同学一脸未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很无辜地说,我又不是奶牛,你去问牛吧。当年网络还未现在如现在百度一下就知道,所以是个谜。不过,即使现在能够百度、GOOGLE一下,反倒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了。
不过,我这人傻人有傻福,能在生活中感受到不同的乐趣,那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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