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跑步。今天要去医院照看婆婆,来回坐车的时间我计划了几遍。
回来做饭,炒了一个土豆丝,离孩子起床的时间还有10分钟。孩子睡的很实。
我想就先正坐十分钟。昨晚身体里的能量并没有完全散去。不知道为什么就会产生那样的能量。孩子作业没写完,已经到九点半了,我的眼睛困的睁不开。训斥了孩子,让他下次在朋友家玩早点回来,又对他说如果他睡不着就起来站桩。
孩子躺下后过了五分钟就睡着了。我却睡不着了。灯开开的时候眼睛涩的睁不开,这会儿眼睛却很轻松。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身体的爽约,生气身体的欺骗,生气自己的无力。
非常生气。
生气的能量并没有着力处,到处都像是棉花团,让我的能量无处发泄。
我很生气。我并不明白身体为什么要爽约,为什么要发出一个非常困的信号,你满足它,它却跟你捉迷藏。
所有的能量,一起冲向头顶。那个把我引入睡眠的能量,仿佛要冲开黑夜,不顾身体的疲惫,离我而去。我想留却无能为力。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倦着身体哭泣。身体轻飘飘的,头却沉重。
老公已经关了灯,呼噜声从门缝里传进来。
我看了下手机,一点四十八。起床正坐吧!正坐的时候头很晕,于是趴成婴儿式,慢慢的进入睡眠。
头脑真是不知道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关灯的一瞬间困意就不见了?为什么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困意就不见了?
我正坐在飘窗上,按照老师教的方法一下一下的呼吸,感受身体的能量。
七点到了,《西藏旋律》的音乐缓缓响起,神圣,优雅。最近大概不会有时间练习神圣舞蹈了。听着音乐,想起在课堂上的氛围,特质,心里升起进入殿堂的庄严与神圣。
家,是我的殿堂。身体,是灵魂的殿堂。我做不到理解,也做不到疗愈。我能做的,只是观察,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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