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王医生翻身起床,柔着惺忪的睡眼去开门。门外,同一大队的张林立在黑夜中。王医生请他进屋,他说明来意:"母病生病,请王医生去瞧瞧病,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医者仁心,王医生背上药箱,提上马灯,便同张林一道去给张母瞧病。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过了鹰嘴崖,到了张林家。
王医生放下药箱,给张母把脉。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开一些药丸,嘱咐按时服下。便收拾好药箱回家。
来时两人,热闹。回时一人,冷清。
鹰嘴崖为必经之地。此地坟茔众多,人称关山。王医生提着马灯,往回走。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王医生打个寒颤,感觉后背冷嗖嗖。罩着玻璃的马灯熄了。王医生思忖:有玻璃外罩风是吹不进去的,马灯怎么熄了?不妙,难道遇上……
王医生席地而坐。开始默念他父亲教给他的咒语。一会儿,马灯亮了。他提起马灯,三步并着两步,急急走出鹰嘴崖,走回自己的家。
踏进自己家门的那一刻,他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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