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人是孤独的。写作在召唤,有时沉默,有时叫喊,往往没有回声。写作与孤独,形影不离,影子或许成为主人。如果有意义的话,写作就是迷失的君王。在桌上,文字越过边缘,甚至延展到大地。如果说,远行与回归,而回归的路更长。
远处,汽笛尖叫了一声。有时候,我就像一个疲劳的旅客,被抛在中途的小站上,既不想到起点,也不想到终点,只想安静而长久地休息一下。
幻想嘛,是要不得的傻念头,它只会使人发呆、抽风,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秋天来了,树叶飘落,像春日里懒洋洋的花朵一样大片大片飘落。这是摹仿,拙劣的摹仿,正如镜子里的火焰那样,只有热情没有热度,永远没有,却要频频摇摆那血红的屁股……到处都是落满灰尘的道具,甚至连人们也成了道具的一部分,笑的永远在笑,哭的永远在哭……
我多么喜欢一个人散步,无拘无束地走在大街上看暮色怎样淹没大地。他走了,和来一样突然,我没有挽留他,可我多希望他再坐一会儿,再讲讲短暂的满潮,讲讲海水为什么是咸的……你挖苦他,冷言冷语回答他,却又盼他多坐一会儿,怎么解释呢?我不喜欢暗示,可是又不得不用暗示来回答暗示,因为真实有时太沉重了,沉重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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