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南非!
因为这边的一个福清朋友准备买房子,需要约见律师,他说要我去帮他做翻译,才真实体验到生活的艰辛,因为英文不好,所以处处受阻,到处求人,因为他讲的英文只有黑人能听懂,只是做生意,就在他的店前的那片区域活动,别的哪里都去不了,也不敢去,因为语言不通,交流不畅,现在才明白南方的英文需求为什么会这么旺,因为他们走出去了很多,他们知道其中的难处,就像签署一项文件,找个交通号,谈一笔生意,没有英文一切只能从底层做起,只能先培养黑人听懂他们的指令,但又无法沟通,所以会经常着他们的道,我们内地只把英文当成敲开大学门的一页砖,但对他们来说,英文是一条通向财富的大门,因为英文好了,做进出口贸易,这样接触的人群的层次就比较高,钱也比较好赚,这也许是南北差异的一个方面吧!
因为我所在的这篇片区域是白人区,环境整洁,街道干净,因为今天陪福清朋友去办事,所以来到他的店前时,真的有点像我们的城乡结合部,垃圾遍地,纸屑乱飞,黑人成群的在路上横行,一家印度店的老板把卖剩的榨油果子送给了一个盘旋在门口的黑人乞丐,那个黑人穿的很破,因为黑,所以看不出脸上的脏,因为看见了那个乞丐的油果子,好几个都围了过来,伸出手来乞讨,让我一下穿梭到三毛流浪记里的那群小乞丐,时不时会有衣衫褴褛的黑人也会从我身边擦过,他们的衣服真的很破,就是那种穿了很久,都毛了边了,那些破洞真的是穿了太久而破的样子,很久都没见过这种衣服了。他们应该是在为果腹而做各种的拼搏,包括抢劫,他们在这种情形下礼义廉耻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将他们的肚子填饱是他们的第一重要因素吧!贫困也许真的可以瓦解人的意志吧,在食不果腹的日子里,铤而走险,似乎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吧!
下午帮他约见完律师后,他为了表达他的谢意,准备约我去吃饭,就在去餐厅的路上,听他和他家人打电话的时候,他讲的是闽南语,但我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家里应该是出事了,他说他老婆的包在他家店门口被抢了,问我能否陪他过去,这也是我在南非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这样的事件,看到他那么慌里慌张的样子,我责无旁待的应承下来了,似乎到了国外后,中国人已经不分南方还是北方,听到他家人被抢,我心里也是一紧,等我们过去后,他老婆也是紧张成一团,话也说不完整,大概能听到是她刚关店,大街上人流穿梭,三个黑人持枪要她手里的包,其中一把枪对准她儿子,她只能顺从的交出手里的所有,当天所有的营业款,萨米和他的几个朋友,这是几个巴基斯坦人,他们准备呼救,也被胁迫,只能看着他们快速消失在人流中,萨米他们几人都让去报案,因为英文不好,所以准备息事宁人,我说,约见律师已经一下午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陪你去警局啊!
到了警察局,才感觉这里竟然也是门庭若市啊,排队报案,我陪着他们去的时候,两个巴基斯坦人,萨米和他的弟弟也陪着去了,他们是目击证人,挺感动他俩的,挺晚的了,他们愿意去帮这对中国夫妇,在做笔录的过程当中,陆续进来了好多的黑人,让我想起了人鬼情未了里的那个可以和灵魂对话的那个黑人女配角乌比.戈德堡(奥德美)与灵魂对话的那一幕,似乎很多人都有腿疾,他们进来后有凳子,会有排队,但都是坐着排,很奇怪啊,在国内站着习惯了,看他们坐着排队,觉得倒是蛮人性化的一个点呢,但警局这么繁忙不是一件好事吧!正在我百无聊赖之际,突然听到一阵吵嚷声,两个黑人扭着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小偷模样的人进来,那个被扭住的人膝盖流血,身上,头上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一些搏斗吧!被扭住的那个黑人用英语嘟囔着"哼哼,给我五十兰特,我能偷树吗?"声音很大,看他的模样,二十来岁的样子,眼白很多,眼窝很深,头发很短,就像地皮草一般,卷卷的,上身着一件杂色T恤,很脏,下身穿穿一件一件短裤,破了几处,也很脏,不知是打斗中撕破的还是本来就很破,不得而知,当他瞪着扭住他的那个人的时候,显得格外的白,或者是因为他的皮肤黑吧,他膝盖上流着血,我心里也祈祷着,别伤到骨头吧,尽管小偷很可恶。当他看到一个祖鲁警察的时候,他又把刚才的嘟囔用祖鲁语嘟囔着,嚷叫着,估计是为了博取同情还是什么,他又向我旁边萨米嘟囔,因为萨米也着过他们的道,萨米怼了他几句"你以为你是祖鲁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个很白的眼白翻了一下,又转向我,我也把头扭了过去,估计讨了个没趣,又去用他的眼白翻扭住他的那个人。但警察似乎不感兴趣他们的争斗,嘟囔了一句,我们人手不够,你们回去吧!就这样处理了,我都没看懂,怎么这么处理,他们的世界,我很迷惑。
注:
因为在pine town, 比较混乱的一个地方手机没敢拿出来,随便配了张图片,如果未来能拍几张的话,我再后续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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