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老鬼"——读《风声》（1）

谁是"老鬼"——读《风声》（1）

日伪时期，西子湖畔。

一个幽森的黑夜，一份被截获的电文，一座隐秘的裘庄，四个被囚禁的共匪嫌犯：剿匪队长吴志国、破译科科长李宁玉、军事处长金生火、密电译员顾小梦，每个人都有"老鬼"的嫌疑，第一轮较量才刚刚开始。

01

自首也好，检举也好，每个人都要给我说出一个老鬼。这是要求，原则是畅所欲言，不要有避讳。不能以任何原因、任何方式推诿不说。

"老鬼"隐藏其中，皇军特务机关长肥原要求囚禁彻查，并且每个人逐一面谈，只有一个要求：畅所欲言！

他要的不是结果、不是真相，可以说就是要每个人的态度！说出来的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揣测，更可以是毫无凭据的污蔑，甚至任何蛛丝马迹均可，只要有自己的立场，他便可以从每个人的言谈找出破绽，攻克对方。

不得不说，表态往往比沉默不言来得更危险。必经，中国自古有云：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说，本身就容易暴露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然而如若始终沉默，一言不发，对手也自然不会攻破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讲"沉默是金"的道理了。

肥原此举，无异于让所有人互相攀咬，在怀疑他人时，你是落井下石还是熟视无睹；在自己被怀疑时，你是极力辩解还是无所畏惧；都是肥原排查"老鬼"的绝佳依据，由此可见，谍战戏码已经粉墨，主角们也即将陆续登场！

02

我连她办公室都没进，哪来她跟我说密电的事？这完全是捏造，是诬陷！光凭这一点——她诬陷我，就足以肯定她是共党。她为什么诬陷我？分明是想搅混水，自己好脱身啊！

剿匪队长吴志国是第一个被传讯问话的，然而就在大家刚刚被囚禁在裘庄的时候，李宁玉第一个表态说曾对吴志国透露过密电内容吴还进入其办公室，吴勃然大怒称其撒谎，同时表态自己的清白，对清白之人造谣污蔑，那李必然是"老鬼"。

如同狼人杀一般的迷局，孰是孰非尚无定论。吴坚持说自己没有看过电文，而李则坚持己见，谁都没有证据，更没有证人。迷雾仍旧在裘庄上空飘荡，久久挥散不去。

03

别无选择，没有退路，老金选的是顾小梦。

电影《风声》中，吴志国说顾小梦上班看报纸喝茶，下班娱乐跳舞；肥原说，顾小梦家事显赫，为军队捐飞机。

小说中的顾小梦，也和影片描述的背景差不多，同时这些也成为了金生火指证她的所谓的证据：

胆大包天，辱骂皇军；父亲地位尊崇，结交高官显贵。

然而，这些毫无凭证的指摘，也只能作为金生火的表态，对本就身在怀疑圈的顾小梦也没有任何致命的影响。

似乎，前面这两个人的意见更多的是空口无凭，肥原更希望从后面的两位女士身上挖出一些线索，然而，她们的反应却更出乎肥原的意料。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 第12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