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刘禹锡和白居易都是唐代的著名诗人,他们的诗词作品广为流传,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十分要好,我们通常把他们合在一起,称他们为“刘白”。二人时常在一起赋诗相合,一时传为佳话,简直就像一组“CP”。
有一天,白居易写了一首《春词》,“低花树映小妆楼”,开头就是那么低沉哀婉,交待了时间地点是低花树影掩映的小妆楼,显然这事与一个女子相关。“春入眉心两点愁”,直述了心头的愁苦,虽然没说为何,但浓浓的愁绪已然凝结纠缠。“斜倚栏干背鹦鹉,思量何事不回头。”斜倚着栏杆背对着鹦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有再回头。斜倚栏干思绪万千,为什么背对鹦鹉,也许是怕睹物思人吧,又或许怕鹦鹉学舌,让气氛更加忧伤吧。
诗中没有言明诗人为何事发愁,但是女子伤春悲秋,感伤离别,实为常见,不难猜想。
作为白居易的“CP”,当刘禹锡看完这首诗,感受到友人的愁苦烦闷,也跟着提笔和了一首:《和乐天春词》。“新妆宜面下朱楼”,不同的是这时的姑娘已经不在斜倚栏杆,而是换了新妆,下了小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虽然下了小楼,看到的却还是满园春愁,春光无限却被无情深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来到庭院中数着那开得正艳的花朵,蜻蜓飞到了玉簪上头。正是:寂寞玉楼人,凝神数花朵,蜻蜓不相识,误把佳人驻。
白居易的愁,刘禹锡看懂了,劝他下楼,排解烦忧,可是下了楼,却是忧愁依旧。人面如花无人识,只有蜻蜓来相知。刘禹锡懂白居易的忧愁,但懂归懂,却也无奈。只能彼此相惜,相互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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